中庀就把西北那支让鞑靼人闻风丧胆的虎狼雄狮带成了软柿子,着实可恨!”
周中庀是西北的元帅,接替了颜浧的职务。
此人有谋略,也打过仗。
他有个缺点,极其自负且霸道,非我亲信,不能相容。
周中庀到了西北,军中的大小将领都是出身颜家军,肯定对他不服气。他借口整肃军纪,拿下了很多。
哪怕没有拿下,也不予重用。
这次吃败仗,除了鞑靼人数年的养精蓄锐,也是周中庀内部重创了西北守军,导致失利。
朝臣多数赞同斩了周中庀,换颜浧出征。
“落落,你一向是个有主见的姑娘,我才敢告诉你,你别说给你母亲听。赵州城可能不保了,一旦赵州城破,忠武侯就要带出征了......”闻乐喜道。
陆落和颜浧的婚事,可能要等这场战事胜利,才能进行。
闻氏定要担心。
“好,我知道了。”陆落声音发虚。
“你也别担心,好事多磨。”闻乐喜道。
陆落点点头。
从叔公家出来,陆落去看了颜浧。
颜浧尚未回府。
陆落想,颜浧一定很痛苦。他爱惜自己的将士,每次打仗都尽可能减少伤亡;有了火铳,他迫不及待送给朝廷。
这次吃败仗,肯定会死很多人,陆落不知道颜浧是什么心情。
他的情绪绝对很糟糕,陆落真希望自己在他身边。
“跟侯爷说,我来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是顺道过来的。”陆落对颜浧的护卫道。
护卫道是。
而后,陆落又去看了洀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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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举人自以为计划绝妙,即将平步青云,他走了条极佳的捷径,比旁人努力苦读十几年还要管用。
他洋洋得意。
“老爷,等陆家七姑娘进门了,她会不会发卖了奴?”通房丫鬟搂着郑举人的脖子吃酒,撒娇道。
郑举人粗肥的巴掌,伸到了通房的衣襟里,将那绵柔的软玉握在掌心,任意捏成不同的形状,听着通房醚软的吟哦,尤盛天籁。
“她敢!”郑举人笑道,“她敢作妖,老子就杀了她。”
通房咯咯笑:“老爷说大话,陆家七姑娘有个厉害的娘家,老爷到时候也要听她的。”
郑举人手里突然加重了力道,通房低呼。
“听她的?”郑举人冷笑,“你放心,等老爷我升官了,从县令坐到了知府,就先悄悄弄死她,抬了你做太太,如何?”
“老爷取笑奴了。”通房软软笑着,把身子使劲往郑举人嘴边送。
郑举人不满意揉捏,砸吧着往通房的胸上又啃又舔。
左不过是借陆七娘做个踏脚石,将来地位稳了,陆七娘可是见过他落魄的,郑举人岂能容她?
通房以为郑举人说药死陆七娘是说笑,其实他真的这样打算着。
陆七娘又是个什么正经东西,她也配做官太太?
她既是小妾养的低贱庶女,又是婚前失贞,郑举人压根儿就瞧不起陆七娘。
“老、老爷,官差来了!”突然,门外传来小厮惊慌失措的声音。
官差?
郑举人不明白,他喝了醉醺醺的:现在就要给他做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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