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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我师父的子弟了?”陆落问,“咱们算是师兄妹吗?我从未听师父提过你。”
“我不是徒弟,我们......”水长宁顿了下,想找个更适合的词来形容他和老祖的交情,“我们乃忘年之交,老祖不许我拜师。”
他和老祖是朋友。
陆落从未听她师父说过。
不过,师父又跟陆落说过几句真话呢?
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前不久才捅破,还来不及说什么,师父就预测西南地动,要牵动天象,从而牵动国运,师父就急匆匆走了。
“原来如此。”陆落道,“他为何不收你?”
“老祖只收一个徒弟,这是他的规矩,从未改变过。”水长宁看了眼陆落,说道。
陆落立马就明白了,她师父在等她。
水长宁应该跟师父也有关系,看他的样子,他自己未必知道。
“既然这样,你得帮我!”陆落道。
“当然。”水长宁说,“银子拿来了吗?”
陆落语塞。
同样是财迷,陆落如果需要水长宁帮忙,这笔钱就省不了。
“你真有本事对付宁墨谷吧?”陆落问,“我师父都说他棘手,你有几成把握对付他?”
“二成。”水长宁道。
他说话平平淡淡的,用很客观的语气,说一件很客观的事,没有参杂任何感情。
至少陆落看不出他是否惭愧。
“那顶什么用!”陆落蹙眉。
水长宁说:“你不想要这二成的机会?”
他的话,一下子击中了陆落。
是束手待毙,还是赌上全部的家产,换来这二成的机会?
当然是后者。
钱没了可以再赚,婚姻没了去哪里找?
陆落的姻缘不好,她总是遇不到,难得有了,她格外珍惜。
“好,我要!”陆落道,“你给我两天的功夫,我筹钱给你!”
水长宁颔首,面上波澜不惊。
陆落当天回家,就跟母亲商量此事。她将前因后果,告诉了母亲。
“把家里的现银,全部给我。不够的话,我去问叔公或颜浧借。”陆落道。
闻氏震惊。
“这......”闻氏也受到了惊吓,满腹的话,却半晌不知该拣出哪个词来说。
她吃惊看着陆落,满腹的话全部阻在心里,似一团乱麻,挑不出头绪。
“落儿,怎么听说这样怪?”闻氏道,“那个柏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术士的事,陆落若不是亲生经历,她也能难以置信。
“娘,您听我的吧。”陆落也解释不清,只得道。
“我怕你被人讹诈了钱。”闻氏道,“二十万两,这得多大一笔钱啊?”
陆落则坚持要给。
“那个柏兮如此坏,能不能告诉你叔公,把他给......”
“不行!”陆落立马打断了闻氏。
陆落试探了柏兮一次,差点折了倚竹,陆落想想都后怕。
她不想叔公或者颜浧也受牵连。
柏兮警告过陆落一次,下次再轻举妄动,他不会留情的。
只有术士能对付他。
“......你同三郎说了吗?”闻氏问,“他可知道?”
陆落摇头。
“你去问过他,别叫人骗钱。什么水龙王,也许他就是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