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山参呢?”闻氏立马去找。
而后,她把野山参切了,再配合何首乌等生发药,给陆落熬煮了喝。
陆落就乖乖喝了。
一边喝药,陆落一边处理家务事。
“水龙王呢,他去了哪里?”陆落问,“钱给他了吗?”
当初水龙王在病榻上躺了四五天,脸上的黑雾褪去之后,他醒了过来。
他没什么大碍,醒过来之后只得陆落失踪,他帮不上忙,就告辞回了湖州府。
“他回去了,我们哪有空想起给他钱?他也没来要。”闻氏道。
水龙王说,他就隐居在湖州府。
陆落也是要回去的,等回去再给他,也是不迟。
起来之后,陆落带了观音兜,将头发遮起来,去看了闻乐喜。
“叔公,我打算等我父亲去世,就回湖州府。”陆落道。
她精神还不错,至少很振作。
自己的话,陆落能听进去,闻乐喜也欣慰。
“好孩子,你的眼界宽,这点比你母亲强多了,叔公听着你的话,心里高兴。”闻乐喜道,“叔公有事托你..”
说罢,闻乐喜拿出一个匣子给陆落。
“这是十万两白银,我的积蓄之一。”闻乐喜道,“叔公无儿无女,买田置地也要被人诟病。这笔钱你拿着,去湖州府替我买几百亩良田,养一群可靠的家人子,修个诺达的院子。再等两三年,我也要去湖州府了。”
权势过人的太监,能有几个善始善终?
小皇帝一****大了起来,他很有主见,闻乐喜对他的帮忙,慢慢少于掣肘。
见好就收,及早离开,皇帝和太后甚至聂家,都感激闻乐喜。
闻乐喜早已想好了。
现在陆落和闻氏回去,替他修好后路,他再过三年就回去。
那时候,他还是小皇帝和太后的亲信,比致仕的阁老还要威风,到了江南地界,百官巴结,他的晚年会悠闲风光。
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好。”陆落笑道,“叔公,咱们一家团圆!”
陆落懂闻乐喜。
闻乐喜欣慰。
拿到了叔公的钱,陆落回了家,将匣子交给她母亲。
“娘,咱们置办的那些嫁妆,全部卖了吧,还有你在京里的产业,留了快十年了,就是等着我回来。以后,我们再也不回来,也全部卖了吧!”陆落道。
“好。”闻氏二话不说,同意了。
闻氏也对京里伤心透顶。
既然叔父都打算走,闻氏还留着做什么?
当年她出阁时候,她自己的陪嫁、她叔父塞给她的私产,是很丰厚的,闻氏还准备留给陆落。
如今全部卖了,足够她们母女几辈子挥霍奢华的。
闻氏自己不懂买卖,也不太清楚市场,她请了闻乐喜府上的太监一清,让一清帮她卖。
太监一清是个人精,什么都知道。
期间,不少人来探望陆落。
陆落没有精力,一个也没见,全部拒之门外。
到了正月初九,陆落的父亲陆其钧去世。
他是三更天咽气的,咽气之前一直昏睡,是睡过去的,没什么痛苦。
陆其钧已经拖了大半年,论理他可能活不过冬月。
他死了,家里所有人都有后路可以选择,没人伤心。
他的妻妾儿女,都是松了口气。
所以,陆其钧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