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股票了吗?”
女探员愣愣地点头,就听夏鸣说:“那听我一句忠告,马上去卖掉。”
目送夏鸣进了接待室,两个探员对视一眼,迷惑地耸耸肩。
接待室就在二楼,门一直开着,门口也没有像影视剧那样站着荷枪实弹的警卫,等了好几分钟,才有个便衣探员端着水杯进来。一切都平静自然,没有一点令人警惕的迹象。
夏鸣却暗暗冷笑,套路啊……
窗户外,大约百米远的两处楼房里,正有两把狙击步枪瞄着他,楼下也有两队武装探员在待命,楼外的街道,两头都有警察守着。
按照杨远昌的说法,这是准备从白道上摆平他。
这般布置不是要从肉体上消灭他,根据夏小颜从FBI和警方电台窃听来的通讯,他们是在防备动力装甲闯入,要知道那玩意已经成夏鸣的另一个标签。
夏鸣很好奇,他们准备怎么做?用什么借口?
“夏先生,拉菲尔德博物馆的馆长控告你抢夺藏品,炸毁博物馆,后者是联邦重罪,这就是把你请到我们这的原因。”
探员是个中年白人,把水杯递给他,语气随和得像是跟朋友聊天,却连姓名都没通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夏鸣装傻。
汉考克果然没死,这让他松了口气。至于这两项罪名,美国人的确可以追索到事发当天他在安那波利斯,而那部只剩钢水和残渣的动力装甲似乎也跟他有关系,但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直接证据。
动力装甲不是跟着他本人进入美国的,文德华从黑市上买的炸-药也是通过隐藏渠道。他在安纳波利斯行动的时候,只有文德华知道他在操纵动力装甲,安保公司的保镖甚至可以帮他作证跟此事无关。
“不用玩这一套,夏先生,我们确实没有证据在法庭上定你的罪,但必要的话,我们也不用走法律程序。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当这事没有发生过”,探员两手撑着桌子,俯视夏鸣,用身体语言制造压力。
“你昨天去了艾利略公司,应该跟杨远昌接触过了,他没有告诉你,我们是谁吗?”
果然是红杉会的人,夏鸣直接问:“你们想要做什么?”
“很简单,夏先生,你在这份政治避难书上签字,然后对媒体发表一个声明就行了,我们会在最快时间完成你的入籍手续”,探员将一份文件丢到桌子上。
“如果你照办,我们也不收回你从汉考克那拿到的东西,毕竟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跟那玩意有联系。此外你还可以加入我们的科研机构,接触到你从未想象过的神奇世界。”
夏鸣哈哈一笑,不屑地道:“三十年前你对一个华夏科学家说这些,或许还能让他心动,而现在,是什么让你有这么强的自信,靠这个就想说服一个华夏科学家叛国?”
“夏先生,我们没想过要说服你”,探员咧咧嘴,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们是在威胁你!如果你不照办,会有一些有趣的东西送到华夏那边,虽然跟你没有关系,但我们可以让你跟这些东西有关系,到时候你还是得向我们申请政治避难。”
这个红杉会,果然是美国的“爱国者”啊……
夏鸣感慨着,原来是用离间计,逼他跟华夏断绝关系。至于怎么逼,把什么XX文件跟他扯到一起丢出去,把他变成华夏那边某些高官眼里“危害国家安全”的政治恐怖分子就行了,完全是杀人不见血。
夏鸣说:“我被你们请到FBI来做了一趟客,然后就成了心向自由的X运分子,这不是侮辱大家的智商吗?”
探员笑道:“如果我们丢过去的东西足够有力,智商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