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青刚才那一剑,已是自己最为强大的一招剑法,这一剑有死无生,几乎是与叶俊杰同归于尽的打法。
谁知道,半空中突然有人横加干涉,这一剑非但没有伤到叶俊杰一根毫毛,反而是卞青身受重创,生死不知。
“哪个不要脸的家伙,怎么可以拉偏架啊!”
数百位只有大武师境的军士,看到这一结果,顿时不满的叫骂起来。
虽然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但众人也清楚,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否则,不可能只有那少年受伤,而叶俊杰毫发无损。
“住口!”
半空中一声霹雳怒喝,这群军士只觉胸口一震,都如被重拳锤击了一般,一个个口吐鲜血,显然也是受伤不轻。
“叶皇使!大驾光临,本将有失远迎,可是没来由伤我营中军士,恐怕不好吧!”
在场将士“哗啦”分开,干练老成的咸维昂然而出,别人不知道出手干预之人是谁,他可是一清二楚。
“哼,咸将军,你每天损兵折将,不知好好练兵,却找来一个野种,当众折辱手下副将,好像有些失职吧!”
这叶皇使还真是无耻,明明是他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拉偏架,却一来就把责任推到了咸维身上。
“叶皇使,你的侄子与这名叫卞青的少年,是营外比武切磋,身为先锋官,我也不能禁止,难道皇使大人想坏了我们落月大军的规矩!”
咸维虽然知道叶皇使为人,可眼瞅着对方要对自己栽赃抹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立刻出言反击。
“叔叔,这不是切磋比武,是这卞青有通敌嫌疑,侄儿想将之捉拿正法,却被人有意阻拦,制造成比武假象,侄儿心中只有落月安危,这一次,险遭暗算,还请叔叔做主!”
有了靠山,叶俊杰又恢复了精神,立起身来,高声叫道。
叶俊杰此语一出,全场哗然,这位叶副将也太能编了。
叔侄二人联手,重伤了一位元宗师境的少年,还要把他说成是通敌罪人,如此无耻的行径,实在是令人齿寒。
“叶俊杰,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骆红棉一刀斩杀了你!”
突然空中一声怒吼,白影一闪,一道曼妙身影从半空落下,直奔卞青蜷卧的身躯而去。
抱起面如金纸,奄奄一息的卞青,骆红棉赶紧将一枚金色丹药,塞入了他的口中。
“骆丫头,你营中的军士,竟然出手刺伤营中副将,实在是没大没小,如此不知上下的山野之人,你怎么可以留在营中呢?把他交给我,我要将他带回大营,请元帅大人好好审问一番,看看他到底是何来历?!”
叶皇使并不露面,却依旧对卞青不依不饶。
“叶皇使,你不是我军营中人,军中之事,自有我军中处置之法,就算是到了大营之中,我骆红棉也不会将卞青交出,将军,红棉所言,是否合理!”
“对啊!你不是我们月神军的人,不要管我们月神军的家事儿!”
还未等咸维回应,在场的将士终于忍耐不住,纷纷呼喊起来,元武皇境强者又怎么样,在落月军中,任何强者也不能出手,这是天元大陆的规矩,元武皇境也不敢破坏。
“骆丫头,算你牙尖嘴利,这少年来历不明,我这就去禀报徐元帅,看他有何说法!俊杰,这里之事,你跟我去做个见证,我们走——”
叶皇使知道众怒难犯,挥手将叶俊杰招入半空,化作一道流光,向远方射去。
骆红棉长舒了一口气,向咸维将军行了一个军礼,请求道:“将军,红棉给你添麻烦了,还请先锋大人为这少年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