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还要我继续追问让她难以立于世么?”
“那便不问她就是。”顾倾歌笑了笑,转眸看向身侧的顾建文,“父亲,您昨晚醉酒而归,一直跟在您身边的迦楠呢?”
“昨夜我与二弟一同赴宴,同醉而归,二弟醉的比我厉害些,我便让迦楠先送二弟回去。”
顾倾歌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神情自若的顾建业,“原来父亲是和二伯一起赴宴的啊。”
“确实,只是我不胜酒力,醉的更加厉害。”顾建业愧疚的叹息“早知会发生昨夜的事情,即便是睡在院中,我也不会让迦楠扶我回去休息的!”
顾倾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顾建业,“万事都没有早知道的道理,二伯不必介怀。”
顾建业心中猛地一跳,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猛地向顾倾歌看去。
可是顾倾歌此时已经移开眼,看向地上跪着的南绣,“南绣,你可记得昨夜的人的模样?”
“顾倾歌!”赵氏厉声叫道:“你一个小辈竟然敢插手管长辈的事情,在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概念!”
顾倾歌缓缓抬眼,目光若有若无的看向赵氏,“倾歌自然是不敢随意插手长辈的事情的,只是祖母莫不是忘记了,倾歌乃是忠勇侯府的嫡长女,和忠勇侯府荣辱与共,今日的事情若真的传出去,岂不是让众人笑话忠勇侯府不分是非、清白,胡乱将一个女婢强硬塞给堂堂侯爷?介时忠勇侯府沦为笑柄,倾歌自然也是逃不开被嘲笑的境地。”
顾倾歌的语气清淡,却蓦地让赵氏的心中升起一股凉意。
而顾倾歌此时已经缓缓勾起唇角,看向许氏,“何况母亲已让我学习掌家,今日的事情也是家事,倾歌自然是有权利询问一二的。”
许氏接收到顾倾歌别有意味的目光,肯定道:“确实不错,之前我便有意让歌儿学习掌家,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公开罢了,今日的事情倒也凑巧,正好也看看歌儿掌家能力的深浅。”
赵氏明知许氏说的并不是实话,却还是被二人的双簧堵的满肚子的闷气。
顾倾歌见赵氏不说话了,便笑意盈盈的看向南绣,“你对昨夜之人可还有什么印象?”
南绣茫然的摇了摇头,过了片刻之后,她像是想起来什么,忙道:“奴婢记得他的右侧胳膊上有个很长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