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张美丽的面孔重重的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磕的脸上一阵疼痛,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忽然觉得鼻子一热,伸手一摸,竟然是鲜红色的血液!
张良娣惊叫一声:“啊!血......血啊!”
没有人回应她。
张良娣两眼一翻,顿时晕厥过去!
而秦彦平那边,则是偷偷往许骞那边去了。
“许骞,许骞。”秦彦平一进许骞的院子,便急急忙忙的喊道:“你可有听说圣君下令的事情?要怎么办啊!”
刚刚还勉强能够装作满不在乎的秦彦平一进到这个院子,就原形毕露了。
他的脸上满是惊惶和焦急,眼睛更是通红一片,那模样看起来甚是吓人。
“殿下又急躁了。”许骞走出屋子,站在门口看着秦彦平,“此事还不一定就是定局,殿下莫要惊惶。”
“如何能不惊惶!”秦彦平急的满头都是汗水,“父皇这是不是要罢免了我的太子之位的打算啊!”
“太子之位既然已经立了,就没有说废就废的道理。”许骞俊俏的脸上丝毫不见一点紧张和焦急,“殿下莫慌,当务之急就是先稳住自己,像圣君说的那般面壁思过,做给世人看,圣君自然不会有理由罢免的。”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秦彦平周瑾眉头,“要不然去找顾小姐问问看?”
“太子莫要鲁莽。”许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皱眉道:“顾小姐现在是秦世子的未婚妻子,自然是站在秦世子那边,而秦世子和圣君的关系一向......和睦,属下觉得,殿下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方是正理。”
秦彦平原地走了几圈,终是叹息道:“好吧,那我就先听你的,不过我要怎么做呢?”
“每天面壁思过,并且几天之后写一份请罪书,内容就写管教不严一类的话语就好,其他的千万不要提及。”
秦彦平点了点头,“好,那我这就去面壁思过去。”
秦彦平走了几步,忽然道:“那......我们准备的那些军需......”
“我们没有准备什么军需。”许骞淡淡的道,眼神中满是警惕和告诫,“殿下要记住。”
秦彦平点了点头,明白了许骞的意思,又是叹息一声,这才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房。
直到眼前看不到秦彦平的身影了,许骞才长叹一声。
“强弩之末,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也罢,也算是全了我们主仆缘分一场。”
许骞说完,眼神空洞的望向天空,声音干涩沙哑。
“只是,锦娘,这一生,骞,终究是要负了你啊!”
太子秦彦平被禁足的第二天,宣王秦正元便从皇陵回到了邺陵的宣王府。
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不像前几个月去往皇陵那把意气风发,而是萎靡不振,一脸的土黄色,显然过的并不太好。
除了面色不好之外,秦正元的眼底,还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嗜血的杀气和焦虑。
因为他回来的时机太过巧合,所以坊间都流传着一个传言,那就是:宣王命里带着衰气,不然为什么他一回来,太子就被禁足了呢?
这种言论一出,瞬间爆发。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秦正元却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充斥着暴戾的色泽。
“还没找到吗?”
“没......没有!”一个随从跪在地上,卑微的道:“属......属下会尽力去......”
“滚!”秦正元猛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