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故再荫一子袭承恩公之爵,着内阁礼部拟定谥号。”太后下旨,“并派亲贵大臣前往阿鲁特府祭奠。”
太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一夜原本是有两位军机值夜的,怎么就塞尚阿的消息,还有一个是谁?”
李鸿藻高声说道,“正是庄亲王奕仁,他从了贼人,遗诏就是他签署明发天下的,昨日他还是领班军机大臣。”
武云迪回道,“已经也扣在了园子里,等着母后皇太后发落。”
李鸿藻落井下石,众人自然是就当做看不见,别的不说,被拘在圆明园内的军机大臣和醇郡王等心里自然是恼怒,“看来今日,又要少一位********了,”太后幽幽说道,“有些人就是不知足,进了军机,到了御前,有了钱,有了权柄,还要做领班军机,还要当监国,还想做皇帝!”
庄亲王等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太后如斯之怒,怕是宗室亲贵这次受波及的怕是要都完蛋了。慈禧太后厉声喝道,声音在殿内回荡,“要杀我,要造我的反,无妨,古今之外从未见不流血不政变之王朝,有人对我不满,也是正常,毕竟人总是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当差做事总有轻重亲疏分别,有人对我和议政王的洋务新政不满,也是寻常,要我的命,要夺权,没话说,谁叫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做成王败寇呢,治国理政从来都是各人有各人的一套,不服我的,推翻就是,我不怪他,只是千不该万不该,这些贱人,不应该去谋害龙胎!”慈禧太后的眼角通红,“谁监国谁垂帘谁当军机领班都不要紧,最要紧的就是不能去惊扰了龙胎,要让英宗皇帝百年之后还有子孙可以祭祀!”太后说一个字就拍了一下御案,“英宗皇帝好不容易留下两个遗腹子,皇后的身孕居然被这些贱人弄流产了,那可是一个男胎啊,”慈禧太后哭的如同夜枭一般凄厉,“乃是大行皇帝的嫡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