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已经失去了原本可能在中国方面攫取到苏伊士运河的利益,也就是说,我们原本设想可以在就置换利益来换取一定程度上的越南权利的让与,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么迟早要和中国人开展,为什么不快速的解决掉中国人呢?在北圻的中国地方部队虽然没有插手我们和黑旗军的战事,但是他的存在,极大的影响到了我的战略部署,我不可能完全毫无顾忌的派出主力军队来剿灭黑旗军,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如趁现在我们法兰西在越南的军力占据优势的时候,一并把他们解决掉。”
“.......中国人的战略思想我们已经看的很清楚了,他们想用在北圻的军事防守来达到政治上的谈判解决越南的问题,那么他们肯定不会对我们有所防备,就算有防备也不可能和我们的主动出击可以相抗衡的,我们必须要和中国人在越南的争夺上占据先手。”
“我知道总督阁下您并没有对中国宣战的权力,但是现在已经和中国发生了冲突,而中国人也只会抗议,他们的外交部门永远只是抗议一条路,根本不会发动别的办法来进行维护自己的利益,至于在军事上,根本就无需担心,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无法遁形的,我们只需要大胆谨慎,沉着应对,就可以在北圻确定优势。”
“是的,总督大人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下令渡过红河向北方进军了,请不要指责我的自作主张,我总结法兰西在越南事务的失利,归根到底是因为中国的力量对越南进行渗透的缘故,那个死掉的中国使节在顺化城就导致了我们无法扶持一个听话的傀儡政权,黑旗军的存在,使得我们在北圻的军事行动束手束脚,这样外交和军事上的双重失利,导致了我们在国际事务上话语权的流失,我从国内得知,过一些时间,大约在四五年之后,柏林要组织召开一次世界性的政治会议,虽然无法确定是什么内容的会议,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是一场有关于新兴势力崛起要求划分世界疆土,并且要求政治地位的会议,法兰西的骄傲在色当之后就一直低迷,我们都无法否认这一点,越南的事务不会引起世界范围的注意,也不会让我们在欧洲的敌人和朋友过度紧张,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放开手脚通过占领中南半岛来重现法兰西的荣光,唯一的障碍,就是——中国。只有排除了中国的干扰,那么我在未来世界范围的话语权,特别是在东亚的话语权,甚至有可能会超过英国,毕竟丑陋贪婪的英国人只会想着和中国人做生意。”
“中国人的内部相信还存在着一些不和谐的因素,这点从我和艾伯特大使的通信之中可以侧面了解到,他们国内对于越南事务的态度还是十分的矛盾,怕打仗,怕打仗影响到他们国内的经济,侵害执政者的既得利益,但是又固执的想要保存他们所谓的上国和属国的关系,这样矛盾的状态,肯定会影响到他们对越南,对法兰西政策的实行,这点从他们的地方军队进入北圻地区以来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军队行军缓慢,更多的兴趣放在了接收各式各样的地方资产上面,比如矿山等,对于加速行军,占据整个红河北岸毫不感兴趣,对于渡过红河来占据几座升龙府附近的城市来威胁我们的想法,更是一点都没有。”
“但是我们要警惕中国这个迟疑臃肿的巨人,当他清醒过来,他的力量绝非是我们在远东的人力物力所能够抗衡的,伟大的拿破仑皇帝早就说过,中国是一头沉睡的雄狮,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必然震惊整个世界,上帝保佑,让他一直沉睡下去,现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刚好给了我们机会,只要我们干净利落的通过几次大型的会战把中国人赶出北圻地区,让他们灰溜溜的回国,然后我们再通过外交软化的招数来安抚那些色厉内荏的中国人........这是一点,还有一点,我个人建议,需要马上解决顺化城那些出尔反尔的叛徒,这些越南猴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