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孟庆山有些纳闷“这日本难道男人这么强手吗?连重伤兵也不放过,还是日本男人都死绝了,不对啊!日本少男人的事情不是1945年日本投降以后才少的吗?怎么现在就急缺男人吗?
经过昨天一个晚上的奋斗,日本少女变成了人妇,而他也从左手能动弹变成现在自己感觉身上的肋骨碎掉两根,大腿伤处破裂大流血,右胳膊的伤处本来都定嘎嘎了,但是在昨晚在那日本小姑娘也就是他的夫人又抓又咬,连续深蹲,孟庆山从重伤号都快变成植物人了,要不是孟庆山这个身体因为从小练武强悍些,在昨晚他就有可能归西而去。
“啊……”孟庆山用力的喊道希望女子醒来能看到自己的样子,赶快从他的身上下来给他找大夫救命。
“恩……”少女动了一下身子,支起身子俯视着孟庆山。
“我....日....”从孟庆山嘴里蹦出两个中国字,喊完孟庆山就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其实孟庆山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也知道不能说话,说话会暴漏他的身份,但是他已经被这个傻日本小妞快折磨死了,本来他想让少女起身,没想到少女起身是起身了,但是双手按住孟庆山的双臂的伤口处,小屁股坐在孟庆山的左腿伤处,疼的孟庆山连话都没喊完晕了过去。
少女没有注意孟庆山昏迷,慢慢的起身掀开被子想拿昨晚上铺的白布,掀开背后少女吓坏了“啊......”的一声大喊,紧接着连忙趴到孟庆山的胸口倾听,发现他的心脏崩崩的心跳声。
知道孟庆山还没有死,少女连忙下地,传完衣服跑到父母的屋子里禀告,看她走路的姿态,看来似乎也伤得不轻?
当听完少女语无伦次的话后,少女的父亲也就是带着孟庆山回来的中年日本男子村井太郎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说道:“该死的,光顾的给惠子办婚礼了,忽然忘记告诉她的丈夫是重伤号,晚上洞房是要注意一点。”
安慰好惠子,村井太郎连忙出门赶着马车去县里去请大夫的同时,让惠子干紧给孟庆山清理伤口,以防止感染。
过了一个多小时村井太郎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位医生赶了回来,当医生看到孟庆山的样子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对着村井一家人说道:“你们也太狠了,这到底是洞房花烛夜,还是洞房杀人夜。明知道这是伤员不能剧烈运动,你们居然还敢让他洞房,你们这不是谋杀吗?”
听到医生的话旁边的村井惠子低着脑袋,脸色红红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抓在衣角,都怪昨晚自己太着急没有仔细看一下,才照成这样的事情,本来还为自己突然一下子和一名傻子结婚,而自暴自弃地认命了,这回差一点自己就当成寡妇。
医生把孟庆山的身体慢慢用纱布缠好,同时又吩咐村井的家人按时换药品,和补充营养,最后临走时嘱咐道:“在他伤没养好,晚上一定要小心别又把伤口弄到破裂。”
村井惠子本来脸蛋有些红红的,听完医生的话后,连脖子都跟的一起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