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李小虎。”
“警卫班战士李春龙。”
“五排四班班长赵大海。”
“.......”
当活着的人聚在一起后,钱彪发现之前两个连将近两百人,现在仅剩下不到四十余人,大多数都是带着伤,钱彪大声问道:“兄弟们还能战吗?”
“能!能!”
“好,不愧是我钱彪的兵,我们今天是走不出去了,但是咱们也不亏,有一百多名小鬼子死在咱们前面,不过我钱彪还是有点不满足,区区一百名小鬼子怎么能够让我满足,我们应该干什么?”
“杀鬼子,杀鬼子。”
“对杀鬼子,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兄弟们有枪的把枪拿好,没枪的把刀擦好,没刀的就地制造武器,至于那些走不了的兄弟,我给你们留了五枚手榴弹。”钱彪吩咐道。
“前卫中队开始进攻。”坂西一良看着村子里仅剩下老弱病残的支那人命令道。
得到命令,刚刚回到阵地的前卫中队中队长马上激动的拔出自己的指挥刀。“杀给给!“中队长大声的喊着,带着身后的上百名士兵,冲出了自己的队伍。
“一百米。80米。50米。20米。10米。”“同志们,杀鬼子。”营长钱彪起身端着一把步枪一马当前迎面冲了过去,能动的战士们紧跟着营长的脚步冲向鬼子人群,而那几名被炮弹炸残的抗联战士,手里拿着手榴弹慢慢的向鬼子爬了过去。
训练有素的关东军士兵在被抗联反冲锋时迅速做出反映,他们嗷嗷地嚎叫停下前进的脚步,哗哗地拉枪栓声响成一片,黄澄澄的子弹从枪膛里跳出来,迸在地上,训练有素而又墨守成规的日本士兵,百忙中也没有忘了在白刃战前按《步兵操典》退出子弹。就这么一眨眼的停顿,有十几名日军士兵手脚稍微慢了些,被以钱彪为首的抗联战士的刺刀捅个透心凉。
这是场硬碰硬的肉搏战。双方杀红了眼,刺刀相交的铿锵声,枪托击中肉体发出的闷响声,濒死者的惨叫声,猴子偷桃,二龙戏珠,凡是能够打败敌人的招式无所不用,杀得性起的吼声响成一片……
钱彪的第一个对手是个日本军曹,他不像别的日本兵一样嘴里呀呀地叫个没完,而是一声不吭,端着刺刀以逸待劳,对身旁惨烈的格斗视若无睹,只是用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钱彪。两人对视着兜了几个圈子。也许日本军曹在琢磨,为什么对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态。钱彪双手端着步枪,刺刀身下垂到左腿前,枪把对着敌人,而刀锋却向着自己,几乎贴近了左腿。日本军曹怎么也想象不出步枪以这种姿势迎敌有什么奥妙,他不耐烦了,呀的一声倾其全力向钱彪左肋来个突刺,钱彪身形未动,手中的步枪迅速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枪托磕开了日本军曹手中的军刀,一个念头在军曹脑子里倏然闪过:坏了,他一个动作完成了两个目的,在扬刀磕开步枪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位……他来不及多想,钱彪手中的步枪从右至左,从上而下斜着抡出了一个180度,顿时军曹的脖颈出现一道红线,军曹致死还怒视着钱彪。钱彪咧开嘴乐了,这关内29军的大刀队不愧是玩儿刀的行家,真是越厉害的刀术往往越简单。这招刀术是曾在29军大刀队干过的军校教员的绝活儿,钱彪也学会了,这招确实厉害。
战场上厮杀就是出手凶狠、果断,有种敢和敌人拼命的劲头,一出刺刀就痛下杀手,很少使用格挡等以求自保的方式,招招都是要和对手同归于尽的意思。双方搏斗中不断地有战土被敌人的刺刀刺中,有的战士腹部已被刺刀豁开,青紫色的肠子已挂在体外,但仍然发着狠地将刺刀向敌人捅去。一个身中十几刀、浑身血肉模糊的战士,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双手握着砍刀卧在地上,只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