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例如古拉格集中营,例如卡廷森林,例如图哈切夫斯基事件,例如喀山监狱,听得普戈是心惊胆战,亚纳耶夫越往下念,越证实了他心目中的猜想,亚纳耶夫总书记终于要对那些民主派的知识分子下手了。
“亚纳耶夫总书记,你是准备对知识分子动手吗?现在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毕竟我们的政局还不是太稳定。”当亚纳耶夫念完之后,普戈直截了当的问道。
当初负责政治清洗还得心应手的普戈在面对公共知识分子的时候就变得有些投鼠忌器了,毕竟戈尔巴乔夫开放舆论自由这么多年,想要再重新回到过去的时代,得考虑到人民群众的情绪。
“是的,这就是我要召集你们过来的原因。”不过亚纳耶夫故意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但我不希望听到普戈同志在这个重大的问题上违背党中央政治局的意愿。”
亚纳耶夫将个人的说法上升到党中央的意愿,这已经是妥妥的独裁者象征。但是为了重新将国家扶持上正规他又不得不接受独裁暴君的角色。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可能事态失控的话,情况恶化的会出乎我们的预料和控制,莫斯科好不容易才平稳的快要度过第一个凛冬,我们不能自己将自己送上路易十六的断头台啊。”
普戈字字攻心,就连克留奇科夫也再也一旁劝告他,“或许我们可以在稳定一些的时候对这些人下手,但是现在还是局势动荡不安的时候,刚刚平复了格鲁吉亚局势的我们还没做好让俄罗斯陷入危机的境地。”
“听我说,两位同志。”亚纳耶夫打断了克留奇科夫和普戈的劝告,向他们解释自己的做法,“我并不是想要直接粗暴的抓住那些人然后将他们丢进监狱。我只是想用另外一种手段让公共知识分子彻底成为全民公敌,这样逮捕他们时无论是铁证如山的事实还是我们捏造的谎言,都不会引起民众的反感。”
“什么手段?”听了亚纳耶夫的话,克留奇科夫和普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询问道。
“禁酒令。”亚纳耶夫说道,“应该说是让那些公共知识分子们联名上书实行禁酒令。”
在这片西伯利亚土地上流传着一个说法,统治俄罗斯人民的政权被颠覆的时候往往伴随着禁酒令的诞生。1914年沙皇尼古拉二世颁布了禁酒令,直到1917年十月革命罗曼诺夫王朝被推翻后而结束。1985年戈尔巴乔夫又再次颁布了禁酒令,然而六年之后苏联彻底退出了这片土地的统治。
嗜酒如命的斯拉夫民族怎么可能容忍没有酒精饮料的下场,而公共知识分子联名上书禁酒令可以说是彻底的成为人民的公敌。
“但是他们也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会自愿自觉的联名上书实行禁酒令呢?”普京有些不解的问道。
“普京同志说的对啊,亚纳耶夫总书记。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蠢走进这样的陷阱之中。”克留奇科夫对亚纳耶夫给出的方案表示不赞同。
“当然不会,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不过是一群狡猾的狐狸,利用民主的口号作为政治资本或者谋取利益的手段。但别忘了,现在整个国家只有中央才拥有发行报刊的权利。”亚纳耶夫阴险的笑了笑,“既然知识分子们喜欢传播谣言来抨击国家政权,那么我们也一样可以造谣来抹黑这些人。联名上书?哪怕上书的内容我们都可以捏造。别忘了现在舆论是站在我们这边,我们说知识分子说了什么,民众当然会相信知识分子说了什么。哦对了,我们还要将上书的他们称之为‘崇高的国家英雄主义行为’。”
“这些盲目的听信他人的话才是最可怜,最无知的人。”普京无奈的摇摇头。
“我明白了,到时候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的名声就会在喜爱酒精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