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阿卜纳伊夫,沙特阿拉伯王子,为车臣武装力量提供资金支持,是武装叛乱的背后金主之一,于前日下午三时在卡塔尔死于汽车爆炸袭击。”
“塔尔斯,英国籍军火商,车臣武装很大一部分军火经由他转手,可以说是车臣在欧洲的武器贸易代理人之一,于前日五时在维也纳死于氯化物中毒,其家人一并死于毒性药物。”
“马哈叶夫,车臣人,可以说是车臣在南部山区的秘密向导之一,印古什共和国运输武器的‘朝圣之路’领路人,于昨日昨日早上七时被刺杀在印古什共和国境内,尸体被悬挂在瓦哈比派系的聚集地中。还有……”
“等等。”亚纳耶夫打断了克留奇科夫侃侃而谈的报道,他直接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死掉的人就可以忽略不计了,我就想知道你提供的那份名单里,还有谁活着吗?”
“没有了,总统阁下。他们全部都死在我们策划的袭击之中。这一次的袭击行动我们铲除了所有的敌人。”克留奇科夫盯着一个黑眼圈,睡眼惺忪的说道,为了准备这次的报复,他可是连续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克留奇科夫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心里却在感慨还真是一把年纪了还要承受这样的罪过。
“不过是将一批疯狂生长的杂草清理掉了而已,但是野草被铲除之后还会有新的野草生出,我们不可能斩尽所有的杂鱼。唯一要做的,就是同样培养起一批杂草,来对付自由世界的敌人。”经过吸取这段时间的教训之后,亚纳耶夫总算明白了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的定义。你们利用极端宗教主义的问题做文章,我也一样可以利用分裂主义来恶心西方。苏维埃的思维已经从培养革命之火变成了扶植搅屎棍,毕竟给一帮人枪械和军火扰乱社会稳定总比苦心孤诣扶植一个政权简单轻松得多。
“是的。”克留奇科夫心领神会的回答道。
而且别斯兰事件之后,苏维埃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利用克格勃,利用内务部严格监视社会人员,以便做到及时的干预和封杀。
自从稳定了国内绝大部分地区的社会之后,亚纳耶夫开始一步一步的回收之前戈尔巴乔夫那个蠢材下放出去的权利。之前的那些抵触和怨言都因为这次的人质劫持事件而烟消云散。因为他们认识到假如政府不介入和干预的话,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毕竟谁都不希望明天起来脑袋已经不在躯干之上,或者不希望全家人的脑袋不在躯干之上。
亚纳耶夫也不是蠢材,在国内,他明令禁止克格勃将意识形态斗争拔高能够左右整个部门走向的纲领,而是针对那些企图在本土中发动袭击的极端分子。至于那些喜欢胡说八道的公共知识分子?自然会有战斗力堪比北极熊的苏联宣传部来对付。
“告诉你们这些蠢材多少次了,民主和自由必须在法制的框架之下,这是任何人都不能逾越的雷区!没有法律限制的民主只是大多数人的暴政,而没有秩序的自由将会成为摧毁整个国家的无政府主义!”
亚纳耶夫的这句话就像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狠狠的扇在那些还想继续鼓吹自由人权人士的脸上。反正政府只负责劝告那些还在懵懂之中的民众,对于叫醒那些装睡的人,是宣传部门的工作。
虽说笔杆不能杀人,苏宣部就偏偏要做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毁掉所谓“民众领袖”的声望是苏宣部所做过最畅快淋漓的一件事情。
苏联一步一步的打破封锁圈总会引起另外一个意识形态抵抗思维国家的不满,太平洋对岸的美利坚合众国在这几年的时间从各个方面进攻对方。意识形态方面提出自由对抗邪恶暴政,而亚纳耶夫上台之后立马推出自由必须在法制的框架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