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低潮孕育的危机不单单只是在美国发酵,同样在德国也开始有了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主要的表现在于大量南斯拉夫难民涌入德国时出现的敌对化。并且在德国上层政治建筑中也出现了一种“勃兰特式的沉默”,对于那些来自波黑的穆族表现出纵容的态度。
无论在哪个时代,难民的地方就有动乱和不安。救济和低保让那些在南斯拉夫过惯了共产主义美好日子的人几乎难以忍受,从共产主义政府的安排到现在的求人施舍,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德国社会的不公平和歧视。但是却忘了是自己当年喊着要独立自主不要面包,而将整个国家推入内战的深渊。
于是他们在难民营喊出了口号,“非清*的食品他们宁可绝食!”,“强烈要求德国政府尊重宗教和人权”,“我们穆族也是人!”从一开始的静坐,到后来直接打砸那些提供食品援助的人道救援组织,最终不得不出动警察来维持场面和秩序。
这件事情掀起了一阵风波,难民非但没有受到指责,还被圣母报社写上了同情的文章,给民众表上楚楚可怜的形象。最终不得不德国政府亲自出面调理,向穆族道歉,并且承诺他们提供最清*的食品。
几乎没有人大胆的站出来指责这些穆族人的粗鲁,傲慢和无礼的行为。因为你一旦开口,就会被冠上德国人排除外来移民的新纳粹思想,这些人会信誓旦旦的说请尊重他们的选择。当年在华沙,德国总理勃兰特替某些原本应该跪下而没跪下的人,跪下了。而现在,德国人跪下之后却发现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
南斯拉夫战事结束这个消息无疑让德国政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就好像终于能将这群闯入你们家大喊大闹的无礼家伙客气的请出去了。不过显然在福利社会国家过惯了好日子的驴大爷怎么可能回想着回到那个饱经战火璀璨,百废俱兴的家园呢?与波黑相比,德国简直就是妙不可言的天堂。
于是难民们大爷不干了,他们提出了要永久居住在德国的口号,如果德国不答应,就是歧视外国人,进行宗教迫害,纳粹主义风的重新盛行。
南斯拉夫当年死在了内忧外患之下,只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内忧”这股祸水又成为了德国的心头患。
当听到南斯拉夫难民要求德国合法居住权的时候,赫尔穆特·科尔最先人受不了了。这位学者出生的德国总理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发起了脾气。
“这些粗鲁的,无礼的混蛋就该送进毒气室里面统统毒气,就像二战时期那样!他们以为他们是谁?上帝,还是我们的纳税人?为什么国家要花钱养这样一群腐朽无能的蛀虫,还在坐吃我们国家的福利?”
文件摔在桌子上,摆放的白瓷花瓶被碰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插在上面的郁金香花瓣被撕碎,只剩下一地难看的碎片,似乎在嘲笑着科尔的所作所为。
科尔的脸非常阴郁,他这些话只能关在一个人的办公室内自我发泄一下,在公众场合他还是要成维持亲和的民众形象,而不是那个提倡种族灭绝的小胡子。
明知道这么做会毁掉德国的社会稳定,比起德国的社会稳定,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前途。就好像你明知道这是对方得寸进尺的要求,却因为政治正确而去做不正确的事情,所谓的政治正确才是最大的不正确。
面对越来越嚣张的宗教教徒,德国政府沉默了,妥协了,就像默许了这股异样的声音存在。任由它在内部发酵,与民众越来越不满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变成了错综复杂的局面。
当初难民营绝食的时候,科尔曾在某一次的演讲上收到一张匿名小纸条。对方宣称是一名从奥地利过来的落魄画家,但是他再难民观点中却说出了很多人心里想的,却又一直不敢明说的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