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的野心不仅仅只是成为一名领导人保卫局局长而已,但是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的拥有同样想法的人潜伏在暗中等待时机,所以我选择了视而不见。”
如果连亚纳耶夫都这么说的话,那么风平浪静的政治-局就显得有些危险了。一旦有人滋生了叛变的念头,那么这种念头就会想扎根发芽的种子一样,不断地蔓延。
“所以我想借助这次的身体状况,引诱出躲在背后所有的不安定因素。我不希望自己会落得跟前任总书记同样的下场,你懂吗?普-京同志。”
亚纳耶夫越来越感觉到克里姆林宫里还隐藏着另外一股势力,但是他并不确定有谁参与到反对他的行列之中,或许昔日的八一九委员会的革命友谊,早就已经变得不牢靠了。
“我懂,总书记同志。”普-京握紧了话筒,他明白就是利用亚纳耶夫的身体状况制造出一场莫斯科政治危机,好钓出所有藏在暗处的鱼。只是这场赌注风险非常大,并且一旦失控的话,很有可能让亚纳耶夫七年来的改革成果付诸东流。
但是不试图钓鱼的话,政治-局的隐藏势力将会一直暗流汹涌,就算到亚纳耶夫退役之前没有发作,那么可能普-京接手的时候也无法幸免于难。
“但是医生不是说你需要返回莫斯科才能确定具体的病情吗?现在真的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做这场赌局吗?”普-京问道,“而且就算他们想要发动政变,也没有领导人,凭借普列汉诺夫的资历,他可没有资格做这场政变的领导人。”
“你懂就最好了,那么我现在返回莫斯科接受治疗,咳咳。”亚纳耶夫咳嗽的时候都感觉到了肺部的疼痛,不过他还是坚持把话说完。
“听我说完,还有一件事,普-京同志,他并没有死。”
亚纳耶夫非常冷静的说道,“如果非要为这场政变推选一位领导的话,那么那个人将是不二的人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