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也算是一个无奈举措吧。”约翰·梅杰无奈的说道,他扶着额头自言自语,“就是不知道我们北约的盟友法国人现在是什么心情,真心希望这次的事件之后,它还能继续跟北约保持精密联系。”
“放心吧,首相大人。”汤姆·金信心满满的说道,“虽然法国人对美国强势崛起一直抱着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在苏俄问题上,它跟我们绝对是同一阵线的盟友。没有人会希望自己身边有一个让人顺不安稳的邻居。”
法国人倒没有像英国人那样耿耿于怀的放在心上,事实上看到德国和英国吃蔫的表情还在暗中嘲笑,作为一个一直想要光复拿破仑荣耀,成为欧洲诸国统领的法国领袖,从戴高乐时代开始,就在荆棘遍地的光复之路上寻找可能的出路。遗憾的是法国到现在除了口号其他都一无所有,向来看不惯的英国人和美国紧紧团结在一起。虽然在几十年前就和世仇德国握手言和,但是一直自诩欧洲正统的法国人却在内心深处对德国抱着深深的成见。
或许法国只是象征性的缘故,苏联对法兰西的作为倒是嘴下留情,只是没有直接说法国巴黎公社是共产主义的第一次伟大尝试,只是讲希望法国政府在对外问题上能够认清形式,不要做出非理智的行动,并且希望能够跟法国展开更深层次的交流,而不是仅仅局限于意识形态的对峙。
按照外交术语的法则来讲,前两句都不是什么重点,重点在最后一句话,更深层次的交流,不仅仅局限于意识形态的对峙。很明显,美国人在这里嗅出了危险的信号。
“你是说苏联有意拉拢法国人?这怎么可能?按照他们的对外政策就是要将共产主义的光辉洒满整个欧洲才善罢甘休,拉拢法国真是天方夜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