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情况是最有可能的,他不能直接和卢基扬诺夫对峙,只能旁敲侧击的了解一下对方的状况。
惴惴不安的谢切尔比茨基又重新拨通了卢基扬诺夫的电话,向他询问弗拉基米尔的到访。
“我觉得部长会议主席前往乌克兰可能还有别的目的,凭着亚纳耶夫的眼力,恐怕他一早就看穿了南方机械制造厂的罢工是由我们在背后捣鬼。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把弗拉基米尔派过来,为什么?这难道不可疑么?我们都已经设置好的陷进,然后对方乖乖的往陷进里跳?这不科学。”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好像谢切尔比茨基的中途打断了他的重要事情。
“没有什么不科学的,弗拉基米尔的专机已经起飞了,现在基辅天气原因而无法准时到达,你就安心的接待对方吧!”
对于卢基扬诺夫的不耐烦,他感到非常的不安心。
“我知道怎么做,但如果对方反过来设局的话,我们该怎么办?我不认为亚纳耶夫会蠢到被我们牵着鼻子走,喂,喂卢基扬诺夫部长?”
话还没有说完,卢基扬诺夫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跟谢切尔比茨基闲谈。
谢切尔比茨基论述自己观点时,还是不是的望向汽车车窗外的雨帘。金属的蒙皮和框架把他包裹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恐惧在不断地扩散,慢慢渗透到每一个角落里。
乌克兰第一书记抽着烟,他等的越久,焦虑的情绪蔓延的就越快,总感觉对方还在算计着其他的阴谋。在加盟国改为自治州之前,他还有参与到莫斯科政治局内部的决策权力,但是能到宪法修改之后就完全没有机会了。苏联从根本上堵死了加盟国试图与俄罗斯平起平坐的权力。
“飞机已经落地了,正在往停机坪的方向过来,谢切尔比茨基书记,我们可以准备迎接部长会议主席了。”
坐在里面的人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隙,他看了对方一眼,小声的说道,“嗯,我知道了。叫其他人准备一下,迎接部长会议主席。”
车门被打开,引面而来的是湿冷的水汽,扑向谢切尔比茨基的脸,急促的雨滴刮在脸上有些疼痛。糟糕的雨季让人的心情也同样糟糕,尤其是迎接一个自己反感的政治对手,简直就是自虐式的折磨。
一把黑色的伞在汽车面前撑开,随从的助理跟随着他在背后撑伞,等待着飞机的庞大身影向自己靠近。
机务人员在地面上挥舞指挥棒,引导政府的转机前往停机位。谢切尔比茨基看到雨雾之中一个庞然大物不停的向自己靠近,最终停顿在车队面前。
终于来了。
谢切尔比茨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笑容。
公务机的机舱门被打开,来及莫斯科的官员陆续走了下来。直到最后一人走出舱门,也没有看到弗拉基米尔同志。
慢慢的,他笑不出来了。
谢切尔比茨基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连忙走上去向部长会议主席的秘书打招呼,并且亲切的问道,“弗拉基米尔同志呢?他不是今天过来的吗?为什么我没有看到部长会议主席的出现?”
其他人也同样在好奇这个问题。
秘书推了下眼镜,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弗拉基米尔同志并没有在这一趟过来,前天他已经乘坐其他航班到达了乌克兰。现在可能正在跟南方机械制造厂的罢工工人谈判。怎么?难道没有人通知你们临时改了时间吗?”
谢切尔比茨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部长会议主席秘书所说的话。
“你说什么?”
“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