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赤兔马,威风凛凛的拦住了颜良去路:“已经无路可逃,颜良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两马迎个正着,颜良自知难以再躲避,大吼一声:“大丈夫死则死矣,何饶舌也!今日我颜良便与你杀个痛快,看看单骑闯洛阳的薛礼究竟有何本事?”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薛仁贵策马向前,手中红缨枪奔着颜良面门就是一枪。
颜良挥刀格挡,怒吼道:“亮出你的方天画戟!士可杀不可辱,你弃戟用枪,莫非蔑视我颜良?”
薛仁贵知道颜良刀重力大,用长枪不能硬拼,需要用速度与变化克制对方,当下枪尖一转,闪开了颜良的大刀,一招“白蛇吐信”直刺颜良咽喉,“哼……本将不用画戟,照样能够取你首级!”
“狂妄自大,某今日便是战死沙场,也要让你知道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不可侮辱!”颜良吼声如雷,手中大刀大开大阖,走的刚猛一路。
薛仁贵虽然嘴里说用枪也能取颜良的首级,但这支普通的红缨枪比威力强大的方天画戟,让薛仁贵在攻防两端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更何况这是薛仁贵第一次用枪对决一流猛将,因此更是容不得大意,必须使出浑身解数与颜良周旋,才能寻觅到获胜良机。
就在两员大将捉对厮杀的时候,突围而出的袁兵也与薛仁贵手下的人马厮杀成了一团,一时之间,山野中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乱军之中,颜良与薛仁贵刀来枪往,酣战了五十回合,薛仁贵逐渐把枪支用熟练了,慢慢的占据了上风。颜良刀重,力气逐渐不支,渐处下风。
“若不能拼死,我命休矣!”
恶战之中,颜良忽然走了一步险棋,拼着大腿上受了薛仁贵一枪,大刀向下猛劈,只听“咔嚓”一声,将薛仁贵的枪杆断为两截。
“薛礼,纳命来!”
尽管腿部中枪,血流如注,但颜良却悍不畏死的纵马向前,提起大刀要再砍薛仁贵。
说时迟那时快,薛仁贵也不多想,从腰间“呛啷”一声拔出青釭剑,奔着颜良的刀杆同样还了一剑。这一次甚至连“咔嚓”声都没有发出,锋利的青釭剑瞬间就把颜良的桦木制作,外面包裹了铁皮的上等刀杆斩为两段,切口整齐圆润,犹如鬼斧神工。
“此乃削铁如泥的神兵也!”
由大悲到大喜转换的太快,颜良顿时目瞪口呆。看着薛仁贵手里锋芒毕露的宝剑斩了过来,而自己的大刀却断为两截,若是拔佩剑抵挡的话,估计难逃被断为两截的命运。惊慌失措之下,拨马败走。
“留下首级再走!”
薛仁贵哪里肯舍,纵马提剑,紧追不舍。
身材高大,四肢粗壮有力,体态矫健的赤兔马得了主人一声吩咐,如同一道闪电般向前腾空飞出,瞬间就追上了颜良的战马,并驾齐驱。
“受死吧!”
薛仁贵一声咆哮,手里的青釭剑划出一道青锋闪闪的寒芒,奔着颜良的脖颈而去。
只听“哧哧”的甲胄被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纵然颜良的头盔垂下来的护胄包裹着颜良的后颈,但仍然被削铁如泥的青釭剑断开,继而将头颅斩下。鲜血像喷泉般从腔子里喷出,无头尸体一个倒栽葱,从马上跌了下来,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嘶鸣着远远的逃开。
薛仁贵换了一杆长枪,一手挑着颜良的首级,一手提着青釭剑在乱军之中来回驰骋冲杀,高声招降袁军:“颜良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主将战死,剩下的袁军却是再也无法突破薛仁贵的拦截,被一万多汉兵杀的节节后退,而田真此刻已经枪挑马延,与关胜、陈登三路并进,追赶了上来。乱军之中关胜与辛毗狭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