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也不肯传给将军么?”李师师一脸的惋惜,替刘裕鸣不平。
“刘玄德之心,世人皆知!”刘裕一脸愤慨,“我刘裕为他戎马半生,在他心里竟然不如一个无名小卒!如果不是阿斗的出生,只怕刘玄德宁肯让刘封继位,也不让我继承他的基业。”
“不会吧?就算汉中王收了刘封做义子,也不可能把王位传给他呀?寇封毕竟是个外姓人,与刘家毫无血缘关系,而将军你可是高祖之后,与汉中王一样都是中山靖王的后裔。”李师师再次给刘裕斟满了酒杯。
“会,他刘玄德一定会!”刘裕怒气难遏,“我算看明白了,刘备就是个目无祖宗的家伙,打着汉室后裔的名号欺世盗名,专门干些偏向外人的事情。你看看他除了义子刘封之外,还有义弟关羽、张飞,在刘备的心里,他们才是他的亲人!”
刘裕越说越激动:“刘备让关羽提兵驻守上庸,让张飞率大兵进攻江陵,却让我坐镇后方,给他们供应粮草。让他的两个结义兄弟去捞取功绩,却让我给他们做垫脚石,我心里不甘啊!论武艺,论用兵,论谋略,我哪里不如关张了?兄长他为什么如此待我?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我刘裕何其不幸!”
李师师再次替刘裕鸣不平:“将军所言极是,你在汉中这几年招兵买马,锻造甲胄,把麾下的精兵训练的兵强马壮,天下人都说汉中王麾下兵马最强者首推汉中。论用兵,将军你不输任何人,关张自然更不足道;汉中王不用你为将,实在是明珠暗投,埋没英雄!”
刘裕冷哼:“刘备此举并非明珠暗投,而是不信任我!比起我这个堂弟来,他更信任关羽、张飞,他怕我坐大,怕我的威望与日俱增对他形成威胁,所以拼命的压制我,不让我去前线建功。”
李师师一脸惋惜:“汉中王真是太过分了,枉费将军你一片忠心!既然他不仁,将军又何必再讲义气,为何不取而代之?”
刘裕脸上的压抑与痛苦慢慢的消失不见,变得深沉莫测:“师师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关羽沽名钓誉,生怕背上叛贼之名,迟迟不向刘辩用兵,这让他与刘备之间产生了嫌隙,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机会!”
李师师心中一惊,表面上不动声色:“将军打算如何行事?”
刘裕端起酒壶亲自斟了一杯,抿了一口道:“我这次来成都名义上是庆贺阿斗出生,真正的目的是说服刘备,让他把上庸的兵权交给我。等我掌控了上庸、汉中两地,拥有十几万兵力之后,我就不必再对刘备忍气吞声了。”
“汉中王会把上庸的兵权交给将军么?”李师师依偎在刘裕怀里,柔声问道。
刘裕再次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这就要靠师师你了!”
“靠我?”李师师又吃了一惊,“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又怎能帮的上将军?”
刘裕并未直接回答李师师的话,而是深情款款的望着李师师:“师师啊,这半年以来,我刘裕待你如何?”
李师师一脸感激:“将军对师师万千宠爱,言听计从。只要师师想要的,将军都会成全,而且将军还把我的兄长李恪从沔阳县尉提拔成了南郑县令,将军的大恩大德师师没齿不忘。”
“然而,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给你一个名分。”刘裕轻抚李师师的脸颊,满眼怜爱,“你可知道为什么?”
“师师不知!”李师师摇头。
刘裕将李师师揽的更紧了一些:“师师啊,为了我将来的霸业,我决定把你献给刘备。但你放心,将来等我霸业有成之日,我一定给你王妃甚至皇妃封号,让你母仪天下。我也舍不得你,我也想与你朝夕与共,可是我现在必须设法取得刘备的信任,才能逐渐掌控巴蜀的大权,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