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来,但就因为自己横插了一手,事情才变成了这样。
如果有过错的话,自己应该承担大半,而不是盲目的责怪克劳斯。前世今生,白泽可不是不敢承担责任的懦夫。
“什么?”
血斗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白泽,“很有趣的小家伙。我看不透你,你身体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着我的血液对你的侵蚀,而且作为斗流血法的使用者,我不记得除了扎布外我还有另一个弟子!”
血爪的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不解释一下吗?”
脊背上窜过一缕寒气,白泽浑身肌肉骤然僵硬起来,后背像是顶着无数柄阴森森的刀刃,又仿佛变成了待在狼群中央的羔羊,稍有不慎就会被撕成碎片。
白泽很清楚这种全身战栗,仿佛被最凶残的野兽视为猎物的感觉是因为血斗神对自己动了杀机。原因没有第二点,只是因为自己学会了斗流血法。
他很明白血斗神的想法,血斗神可以将‘斗流血法’这宗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流法做成传单传授给全世界人,但是血斗神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这门流法被任何一个人私自学习。
因为这种行为被称为‘偷师’!
如字面上的意义,一个‘偷’字导进了两者根本上的不同,‘徒弟’和‘小偷’的地位本就不在一个阶级上。好比张无忌能将太极衍化的出神入化能获得张三丰赞誉,那么玄冥二老学会了只会引发老道不顾一切的追杀。
教授一回事,偷学是一回事,自家的道统绝对不允许外人知晓。
同理,如果扎布在见到血斗神的时候露出一点异样,那么怀疑是扎布私自将血法传授白泽的血斗神,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杀掉这个自己苦心栽培的爱徒。
这是一根绝对不能被触碰的雷线,任何违反的人都将会得到应有惩罚。
血斗神很明白,白泽很明白,所以就算扎布焦急的想说什么,但血斗神罩在头上的血爪只是轻轻一摁,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趴趴的被吊起来跟白泽一样变成了腊肉。
面对这种事情,解释往往会被理解成掩饰,这时最好的方法不是藏拙,而是一点不留,将自己的超越常人的资质全都展示出来。
因为庸才做不到的,不代表天才做不到。况且白泽此刻更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超越天才的妖孽。
不顾愈演愈烈的本能危机感,白泽转头面对着血斗神,嘴角缓缓裂开,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带着些许疑惑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重重打击着血斗神以及莱布拉的成员们。
“有什么可解释的,这么简单看一眼就会了……诶,难道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