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鼠不相信,吴四海这么厉害,怎么会不出手。
公孙胜见金毛鼠的表情,摇了摇头,接着继续说道:“当今江湖上想要吴四海的命的人可是不在少数,如果他今天动了手,我们肯定必死无疑,可他也会受伤,而受了伤后,他的处境就很微妙了,像他这种人,是不会把自己至于险境的”。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吴四海受了伤,就会有人来杀他?”金毛鼠问道。
“没错,吴四海的野心太大,现在他的手已经伸到北原城中来了,你也知道这北部的大冰原可是叶家堡的势力范围,叶寻恐怕早就把吴四海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了,如果有机会杀了吴四海,叶寻叶堡主恐怕是不会放过的,对于这种层次的高手来说,一点的隐患都有可能最终导致失败,”公孙胜说道。
而听完后的金毛鼠一脸的不明觉厉,说话间,公孙胜与金毛鼠两人已来到听雪楼的门前。
听雪楼,可以说是整个北原城中吃喝玩乐最好的地方,是整个北原城中最大的销金窟,在听雪楼里不仅有着今人垂涎三尺的美食,还有着豪华的赌场,和美丽的女人。
可以说在北原城中,没有一家赌场和青楼幕后老板对听雪楼不感到嫉妒的,他们都乐不得听雪楼关门大吉呢,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向听雪楼下黑手,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个个都是本分经营的好好商人,如果有必要,而且也有利润的话,对于同行对手,他们很乐意下毒手,搞得对手家破人亡关门大吉,可是对听雪楼下毒手,就算给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动手,因为听雪楼的背景很雄厚,他们得罪不起。
听雪楼的老板名叫金三顺,虽然金三顺这个名字有些今人发笑,可在江湖上提起雁过拔毛金三顺,相反不但不会有人发笑,恐怕还会吓得六神无主。
雁过拔毛金三顺是十年前江湖上名噪一时的大盗,不过他跟金毛鼠不同,金毛鼠只是盗取金银财宝,却从来不会害人性命,而金三顺却不同,他每次行动,不仅把失主家的财宝搜刮的干干净净,给他挣得了一个“雁过拔毛的美名”,而且他还盗取人命,凡是被他光顾的人家,都是满门上下,鸡犬不留,直到现在“雁过拔毛金三顺”的名头还能止小儿夜啼。
不过现在金三顺放下了他的老本行,不在干无本买卖了,而是在十年前,把他多年来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所得来的财富在北原城中开了一家酒楼,就是听雪楼。
金三顺肯下本钱,而且听雪楼里吃喝玩乐一条龙,所以这些年来听雪楼的生意是蒸蒸日上,不过这样难免会引起别人的嫉妒,虽然说他金三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不过不怵他名头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可十年来听雪楼的生意蒸蒸日上,而找他麻烦的人大多都人间蒸发了,这并不是因为金三顺实力强,而是因为他金三顺傍上了一棵大树,这棵大树就是四海帮,那些找他麻烦的人都踢到了铁板上。
听雪楼今天不接待客人,楼门紧闭,门前有两个劲装大汉看守着,凡是想要进听雪楼的人都被他们拦了下来。
公孙胜和金毛鼠行到了听雪楼门前时,那两个劲装大汉正把一位客人“劝”走,见到公孙胜和金毛鼠两人,他们连忙上前。
“不知阁下是否就是夺命枪公孙胜,公孙少侠?”那两个劲装大汉左面的人客气的对着公孙胜问道。
公孙胜点了点头,那个人一看公孙胜点头,脸上一喜,又对公孙胜说道:“我们两人特在此等待,我家老板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阁下到听雪楼里一叙,”说完这个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右边的那个劲装大汉连忙把听雪楼的门打开,公孙胜见此没有说什么,他向金毛鼠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一会进入后多加小心,就迈步走进了听雪楼里,金毛鼠也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