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一哥一嫂是来拉阮氏三兄弟入伙的吧?」
「原来这就是阮小七!长得挺帅的啊?哪里看得出叫“活阎罗”了?」
「活阎罗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意思吧?」
「我一哥还没有招揽,我看阮小七就已经意动了。」
「阮氏三兄弟本就是不甘寂寞的人,哪里愿意一直打渔为生?否则也不会听说晁盖要劫取生辰纲之后,就毅然决然的加入了!」
「这三兄弟天生反骨啊。」
「那个时代,又有几个江湖好汉,绿林人物,是甘于寂寞的?都想做一番大事业!」
「大事业?你直接说造反不就行了。233333」
……
在直播间内观众与粉丝们的热论纷纷中,前后三条小船,划出了浩浩荡荡的芦苇荡,又划过了石碣湖,来到湖边的石碣村。
小船直接停在了湖边,这里有一处靠湖的院落,正是阮小二的家。
只见门前的枯桩上,缆着数支小渔船,疏篱外晒着一张破鱼网,倚山傍水,约有十数间草房。
阮小七叫了一声:“二哥在家么?”
只见阮小二走了出来,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看了一眼阮小七,见到林逸与宁可可之后,愣了一下,问道:“小七,他们是?”
阮小七不答,总不能在石碣村嚷嚷着梁山大头领来了,只是笑道:“这是一个‘大财主’,他要办筵席,用着十数尾重十四五斤的金色鲤鱼,因此特地来俺们这一趟。”
阮小二笑了一声,还以为真的是大财主,十数尾重十四五斤的金色鲤鱼也不是小生意,笑道:“隔湖有几处酒店,我们边吃边谈。”
林逸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阮小七笑道:“也好,我们就在船里荡将过去,五哥在不在家?”
阮小二道:“我们一同去寻他便了。”说着,也从家门前划了一只小船,来到湖泊里。
阮小二与阮小七的小船在前,林逸与宁可可的小船在后,前后四条小船,往另一处划去,石碣村靠着石碣湖,团团都是水,不一会儿,到了一个地方,高埠上七八间草房,有一老婆婆正在闲坐。
阮小七叫道:“老娘,五哥在么?”
那婆婆道:“说不得!鱼又不得打,连日去赌钱,输得没了分文,却才讨了我头上钗儿去镇上赌去了!”
那婆婆虽如此说,却也不懊恼,儿子阮小五虽然赌钱,甚至讨了她的钗儿去赌,却是与她最亲近的一个儿子。
另外两个儿子,阮小二与阮小七,虽也想将老娘接去赡养,老太太却只愿意与最为孝顺的阮小五一起住。
阮小二与阮小七听到“五哥”去赌钱,便笑了一声,把船划开。
前后四支船并着投石碣村镇上来,过了一会儿,只见独木桥边一个汉子,把着两串铜铁,下来解船。
阮小二唤道:“五郎!”
林逸与宁可可看了过去,只见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道插朵石榴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里面匾扎起裤子,上面斗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
典型的穷汉打扮,阮氏三兄弟都不怎么富裕。
至于头上插花,乃是大宋朝男子的习俗,也是最为时尚的装饰。
在宋朝,男女都爱花,男的戴花更是蔚然成风。宋朝文官穿便服、戴官帽出门会友时,常会在帽后面的折角处插一朵花。
宋朝大文豪苏轼也爱戴花。宋词中常有花被风吹掉之类的诗句。甚至每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