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翻着眼看着李懂。
“兄弟!这不仰慕狗儿同修盛名,前来拜访!拜访!”说着话李懂还把手里提的一盒‘花记方糕’在付海平面前晃了晃。
就在李懂和付海平错身时,付海平突然指着李懂背后的标贴问“你这衣服后面咋还有牌牌?”。
李懂拿手摸了下牌子,还真是!自己忘记取下标贴了!还好!被这个菜头看到了,倒也不咋丢人。
“咳咳!这个啊!你没买过衣服吧!”
付海平看着李懂点了点头,他还真是没买过衣服,身上穿的都是阿妈一个针脚一个针脚缝制出的,来中都阿妈给自己赶制了好几件,一年半载是真穿不破。
“这是衣服铺子里的牌牌!老贵地!一个估计顶你一身!”李懂很认真地教育付海平。
摩罗环也不搭理两人,一个人开始忙着打扫项目间里需要打扫的地方。
狗儿本来也是个爱干净的人,在付海平看来项目间已经是够干净了,可摩罗环擦擦这擦擦那,一会功夫还真变了不少。
女人总是能看见男人无法看见地那些灰尘。
李懂本就不想和付海平这个八万继续聊下去,赶紧乘机把‘花记方糕’放项目台上,也开始帮摩罗环收拾起来。
狗儿听到楼下的动静,便从阁楼上走了下来,摩罗环给了狗儿一个得体的微笑,李懂赶紧朝狗儿招手“牛人!以后我是你小弟,那啥!这花记地!”。
“呵呵!”狗儿朝拿着方糕的李懂一笑。
古曼学院的五月比想象的热的多,一个晌午,聊天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些学院的名人,什么狠人田平、图子师、三老四少、、、、、
总之很多,李懂不时还在地下比划那么几下,不知是讲到了四朵认识的人了还是咋地,小狗也不时汪汪几声,大家也都不搭理他,然后四朵无奈地回到田西文身边,趴下,两着眼睛迷上装睡。
摩罗环拿着一把薄薄的纸扇,扇走古曼五月的燥热,扇沿上的风不时也吹狗儿,摩罗环觉得狗儿应该能感到,她也希望对方感到。
付海平和李懂还是不对付,偶尔也抬,狗儿和摩罗环不时也插几句,时间就是这样,在少年们的言语间渐渐的过了午时,大家也相互道别各忙各去。
平复了下心情,狗儿就又开始了他忙他的音讯石燃烧,这两天对于音讯石燃烧速度的研究一直没有突破性的发现,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对音讯石的了解不够透彻。
想对某个领域有所创造,那么你就先应该对这个领域有足够的了解,没有再去鼓捣那些实验,找了几本资料,坐在项目间的大厅里看了起来。
吕子蒙从经殿出来时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把白塔染上了一片蒙蒙的金黄色,拿着手里的影讯到经殿值事哪里登记。
来到飞音项目组时,那个小孩正托着下巴看书,门口有一个十八九的痴呆青年,身边还有一只黄色参杂黑花的小狗。
“咳咳!我能进来吗?”吕子蒙平和的问已经钻到书里的狗儿。
狗儿抬头看到了吕子蒙,和师傅差不多大,样子要年轻许多,应该是学院的导师什么的,站起来点点头“嗯!”
吕子蒙走到狗儿近前“几岁了!”其实他昨晚就已经知道,只是想搭个话。
“九岁!”
“我是吕子蒙,学院的枪棒教练!”
“吕教头好!您喝水不?”没等对方回答,狗儿就已经把一个茶杯用清水掉了下,然后盛满,递向吕子蒙。
确实是口渴,而且还饿,“咕噜!咕噜!”也许是条件反射,肚子一个劲的叫,这不争气的肚子!吕子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