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景尚华特意起了个早,到附近的马市里转悠了半天,有用的没用的却是打听了不少。
景尚华知道,像昨晚王掌柜那样的人,多数都是沉浸马市多年的行家里手,要是被自己几句话给糊弄了,那也就是个笑话!
所以嘛、、、、功课还是要做地,这是他们这些做牙行地最基本的素质,什么最近马市的行价、草料场的行价、饲养员的行价、马市场地租赁、、、、
当然还得刻意做些安排,和这些大掌柜打交道,人家凭什么用你?说白了,人家看的就是你在当地的人脉,这些对景尚华都不是难事,掏钱就是,当地有不少这样专门给人做排场的社团。
奥!对了!最主要是夹子岭那边的消息,景尚华能感觉到,对方对夹子岭的重视,再掏了20金币后,景尚华还刻意嘱咐那人,一定要把自己打造成对夹子岭那边特通的人。
布置好一切,感觉着自己所了解地信息,也差不多能应付对方了,这才慌里慌张地朝贵山商会走去。
昨晚,和那个王掌柜一番攀谈,看样子对方不甚酒力,到最后还有点喝多了,保不其对方是和自己捣醉话,站在贵山商会的门口,景尚华此时有点忐忑。
没敢大意,关乎自己命运之转折,关乎自己能不能做大骡马商会的买办,关乎以后自己能不能在各大商行风光、、、、、景尚华整理了下衣服,把王世维给他的身份铭牌递给看门的守卫。
守卫接过铭牌,看了看,又看了看景尚华说“先生稍后!容我去会馆传报!”。
景尚华也没说话,摆摆手点头,示意对方快去。
贵山商会是休恩帝国最大的旅社,单门招待外地那些巨贾富商,没点来头的根本就住不起!这样的地方自然守卫森严。
没多一会,守卫出来,把铭牌还给景尚华,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景尚华抱拳回礼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景尚华就看到了迎面赶来的张五元,对少年有映像,昨天晚上见过对方。
张五元来到景尚华面前,很有礼貌地给景尚华行了个礼,操一口南大陆口音的大陆话问道“先生是景先生?”
“正是!正是!”景尚华随口应承,心里却大赞,看!人家大商会的随行都这么有礼貌,就是不一般啊!
张五元头前,景尚华随后,不觉已过了外铺,来到内院,住的都是些大陆各地的巨贾名商,其装修风格也甚是奢华,不觉景尚华就多看了几眼。
“先生到了!”张五元在一处木质别墅前停了下来。
“呃!啊!啊!、、、”景尚华此时正沉迷于内院的奢华装修,猛地被张五元一扰,打了个愣怔。
张五元叫景尚华站外面等着,自己跑进了那木质别墅里,不多一会,王世维领着付海平走了出来。
王世维站在别墅的木台上,抱拳“景先生真是守约啊!”。
“哪里!哪里!今天我到下城有点私事,回来时路过此地,看天色尚早,便想起了你我昨晚之约!不知先生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先生里间快请!”王世维向景尚华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个人来到别墅里,又寒暄了一会,王世维便提议二人到马市场转转。
景尚华心想,这是要来真地了,正等着你呢?要不我那20金白花了!
二人出了贵山商会,付海平和张五元随行,还是那辆豪华厢车,不多一会便到了下城的马市上。
二人在马市里转悠,不时有熟人和景尚华打招呼,景尚华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
“景先生!夹子岭那边最近可有消息?”一富商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