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赢了,可一点也不痛快啊,再次展开手臂拦住林孝珏:“既然我赢了,你就得履行诺言,从此后不再行医了。”
林孝珏眯眼看着薛世攀。
陵南道:“薛公子,人命关天吶,你还说什么输赢?我们小姐都让着你了。”
薛世攀目光带着阴鸷的看着林孝珏,道;“你说了,是我赢了,所以你再也不可以行医,人说出的话就得算数,你不可以出尔反尔。”
兰君垣攒了攥拳头,最后还是看向林孝珏,林孝珏道:“薛公子,如果我不行医,你的意思,这个学子就应该死了。”
薛世攀现在就知道自己胜利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林孝珏不准行医,哪里想那么多,脱口道;“这些都与你无关了,以后也都与你无关,你就是不准行医。”
陵南大怒:“薛公子你这太过分了,人就在你面前晕倒,你都不让小姐救治,你这不是见死不救吗?”
然后看向众人:“各位公子,你们说薛公子这么做对吗?”
众人早就看不惯薛世攀的不肯认错和纠缠不休,都纷纷摇头,并道:“本来小姐也没输,小姐不过是不愿意搭理你罢了。”
薛世攀看着人群眼睛都红了:“谁在乱说?她自己承认她输了,愿赌服输,就不得赖账。”
“可是人家小姐根本也没输,是为了不让你纠缠你所以才认输的,你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呢?”
“其实是你输了,你应该给小姐磕头认错。”
“对,是你输了。”
薛世攀讶与众人的愤怒,他们方才还都惧怕与他,怎么一下子就变了?难道他们都不怕得罪他仕途不保?
他哄道:“你们胡说,胡说,我没有输,是她自己承认她输了。”
有人道:“人家晕倒了的公子说了,愿意拜小姐为师,你就是输了。”
“这人说的话你们谁听清了?而且他为什么说晕倒就晕倒?这是林孝珏的计谋,计谋,她陷害我。”
薛世攀疯狂的去摇晃白梓岐:“你给我醒来,不要装死。”
可白梓岐看着就像一个骷髅,瘦弱不堪,哪里像是装的?
兰君垣和陈博彦也忙拦着薛世攀:“你这样他会受伤的。”可薛世攀不管,一定要白梓岐醒了说清楚,薛世攀那心腹见势不好,赶紧去抱住他们家公子。
可已经晚了,众人的眼中,薛世攀一直是个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家世好,长得好,学问好,就像神一样的存在,可若说真的有交往,众人谁与他也没有什么往来,他只不过是众人的一面旗帜,一面向上努力的旗帜。
哪曾想,这面旗帜竟然这么不讲道理,偏执不顾人情。
这面旗帜在这些人面前,是凋落了。
一个衣衫粗糙的男子突然大吼一声:“我愿意拜小姐门下学医,现在一个时辰未过,我也不会晕倒说不清,这下薛公子你该认输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