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
褚大人说,“这个不算什么事,问题是本官查出,鹞国公正是侯君集的长子,而柳玉如曾是侯君集的侧室夫人。”
脐王大声道,“这怎么可以!柳玉如还要不要点廉耻了!居然敢嫁给自己的晚辈,而且还有了孩子!”
高峻冷笑道,“褚大人,本官高府公子的身份都能有假,难道侯府公子就不能有假?你证据够不够,便敢凭着臆会下这样的结论?”
脐王插话道,“怎么可能接连假呢!”
樊莺轻蔑地回应道,“连亲王都可能有假,何况个公子!”
褚遂良提醒道,“樊夫人请你注意说话的分寸,在场的亲王可只有一位,你这话好像是另有所指。”
说罢,又对另外几位大人解释道,“脐王可是皇帝陛下亲认的皇子,怎么能有假!而且在沙丫城金矿上还有一位!陛下早年丢失的一对双生皇子,居然一下子找到,真是幸事一桩!”
高峻听了猛然一惊,褚遂良所指的“双生皇子”一定是谢广了。
他的脑筋急速转动,曹大胸前的那块玉曾经在自己的身上戴了有些日子,直到后来,才被自己亲手埋在了那个真高峻的墓碑底下。
这块玉,正是死去的那个高府公子所戴。
而郭孝恪曾明言,自己与真高峻十分形似!不然自己也就不能假冒他了!
鹞国公的喉头一下子哽住,是激动的。
高审行对儿子身份的始终怀疑,其实就是怀疑戴了青玉的那个高峻,那个在高府中过崔嫣的高峻、去过扬州织锦坊的高峻、爬过扬州长史李袭誉府上墙头的高峻,出任过柳中牧场副牧监的高峻……
师父在终南山说过,他的这个徒弟并非侯君集所生……
而此时,这块青玉被曹大十分夸张地饰了金链、又唯恐别人不知地挂在了胸前的衣服表面。在方才说话的间隙里,曹大还两次低头托起那块玉、用嘴呵着、用手捻着擦试。
双生皇子,青玉!
曹大由沙丫城跑到长安来应援永宁坊,在永宁坊奋不顾身地挺身捉贼,玉掉了,赵国公手里拎着青玉,将曹大带入温泉宫,脐王!
众人看到,鹞国公在这么会儿的功夫里,眼睛飞快地眨着,想要抑制住眼眶中飞快溢满的泪水,但它依旧不停地淌下来。
只有樊莺未见师兄的失态,“褚大人你刚才可注意了讲话的分寸?我师兄的尚书令可还做着呢,你便敢胡说八道,问过了几个证人?”
褚遂良道,“你让本官如何问?柳玉如我倒想问,可是她先逃掉了。”
樊莺道,“你真是越发说话不经心了,柳姐姐去黔州是太子殿下知道的事,可你却用了‘逃’,褚大人你急着干趴下我师兄,不知有些什么想头。”
高峻道,“就是,本官师妹说得太对了,褚大人你有什么想头?难道看上了本官这个尚书令?柳玉如回与不回,全在故太子的陵寢修缮得如何,只要修好了她们自然都会回来。”
褚遂良不信,“果真?”
鹞国公笑道,“本官还未怕过什么,如果褚大人敢做主,本官这就令飞信部往黔州送信,令她们丢开修墓之事从速回京,如何?”
褚遂良掂量高峻的这番话,不知是不是虚张声势,他一时不好判断。但让他作这样的决定,还真不敢。
鹞国公说道,“柳玉如跑不了,她早晚会回来的,但本官就担心起沙丫城的另一位皇子来,这才是不能耽搁的大事!”
脐王问,“你这话怎讲?”
高峻不接话,冲曹大拱拱手,反问,“敢问脐王千岁,皇帝陛下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