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轻易出此宫一步!”谢金莲嘤嘤而泣。
刚才跑出去找永宁公主的两名宫人,一直跑到太掖池那边,才将公主和高舍鸡找到了,此时两大两小四人正远远的往这边走来。
皇后急向屋内通告道,“陛下,永宁公主来了,可能要见金莲!”
屋中再无鞭声,谢金莲的哭声也止了。又过了一会儿,永宁公主到了殿门外,皇后拦住公主道,“等等,你父皇正在与贵妃说事。”
又过了片刻,听皇帝在屋中应道,“让她进来吧。”
柳玉如等人借机也可以进去了,看到皇帝将马鞭吞到袖筒里,冷着脸从里面出来,头也不回地往前边去了。
皇后、樊莺、思晴、崔嫣进去,看不见屋中有多么凌乱,只看到谢金莲眼睛红着、衣裙整齐地端坐在稍有些浮皱的床上。
永宁公主上前问道,“谢金莲你偏偏此时叫我,宫人大声大气,把树上两只好看的雀子都惊飞了,是什么急事?”
谢金莲红着眼圈儿也不起身,对公主道,“娘哪有什么急事,太掖池总有人落水,娘是担心你呢!”说着,忍不住哭起来。
公主扑入母亲怀中,嗔怪道,“你就是闲的多余,还是管好你自己啦,我有舍鸡,我若落水,总得他先落水。”
谢金莲道,“那就好……我想起来了,永宁坊只有你阿公阿婆在呢,你和舍鸡是该去陪陪他们,不如你们这便回府去吧。”
公主起身端详着谢金莲,“怎么我看你有什么事?”
谢金莲道,“娘有这么多的姐妹在一起,还能有什么事,娘总不能自私……只顾着自己,你得去照顾婆婆!再不走只怕娘又要改主意了!”
公主道,“好吧,真看不懂你了,才说不让我们走,这么一会儿又撵。”
思晴见柳玉如使眼色,连忙亲自出去安排公主的车子、随从,等两个孩子跑出去,柳玉如等人才掩了门,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对徐惠做了什么!总不会你是凶手吧。”
谢金莲哭道,“姐姐,在归真观我、我暗示叶玉烟丢了一味药!还杀了徐韧的狗!与徐惠说了些话也……也不尽情面!”
皇后本来与崔嫣一左一右俯着身子、解开谢金莲裙后的带子、察看她背上的鞭伤,三道鞭痕在她白净的脊背上触目惊心,鲜血淋漓。
樊莺马上跑出去找她压箱底的金创药,要给谢金莲敷治。
柳玉如正在埋怨皇帝心狠,猛的听了谢金莲的话,她和贤妃一下子直起身子,惊讶地看着她,皇后生气地道,
“你,你这是去看病人吗?我是怎么对你说的,徐惠早日好,峻便可多享些轻闲,即可多陪我们、又有精力想大事。你这么做,让他到哪里再找称心的文案?你竟然与叶玉烟合起伙来……”
谢金莲哭诉道,“敢情你!美的跟天仙似的,陛下见了腿都软!同样的事若你做出来,他可舍得这样往死里抽?”
柳玉如道,“可我都不敢做你做过的事!”
谢金莲道,“哪像我呢,我总在想,这个贵妃之位,正该是樊莺的。”
柳玉如道,“你的心思难怪连陛下也不懂了!幸好樊莺未听到你这么说,她哪里是你想的那类人?峻在鹞国公身份案发时,我们都在哪里?是樊莺一个女子,里里外外的舍命相助。别说一个贵妃之位了,便是给她个皇后做,谁又能不服气?有时连我都在想,如长孙皇后那般辅佐夫君的,谁又比她更像?”
谢金莲声调儿里仍有哭腔,但眼泪已经不见了,她分辩道,“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我,身在大明宫,偏偏在太极宫还有一个,见识比我多、年纪比我小,文墨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