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连忙说,“真不是我的意思!”
皇后,“我们不是已经将她安顿好了嘛!难道要陛下给故太子申冤昭雪?陛下哪里做的到!”
苏殷,“兴许她就是想要个担水的呢?”
皇后,“别人不说,只凭舅父大人都不会干!那些玄武门的功臣们哪一个心里也不会痛快,再说陛下刚刚给先皇上了供品,实在不好与郑观音接触。”
苏殷,“兴许她就是想要个担水的呢?”
但徐韧已经派出去了,皇后对自己匆忙间将这个难题推向了皇帝,心里感到有些不大得劲儿。
郑观音等在紫宸殿里,坚信自己找到大明宫来的理由站得住脚,如果真是殷妃的意思,那家里多个担水之人有什么不好?
但是这么半天,紫宸殿里来来回回就是这位“谢贵妃”,皇后和其他娘娘们连面都不见,更不要提那位殷妃了。
正在胡思乱想,皇帝果然回宫了,他在紫宸殿外对徐韧道,“朕不是早就说过了,后宫有什么事任凭皇后处置,不要来烦朕!”
郑观音从皇帝在殿外一句话,便听出了他的态度:对赵景公寺和尚的处置,皇帝根本不知情。
皇帝也没在紫宸殿停留,直接往后边去了。
郑观音在紫宸殿变得坐立不安,度日如年,觉的自己来大明宫太唐突了。
长生殿,皇帝一到,便将事态的起因锁定到许敬宗身上,“这个老家伙就没想让朕省心!去西州逛了一趟也没怎么长记性!”
皇后道,“人还在徐惠那里,找个担水的人也不必陛下答应她吧?她是故太子妃,陛下针对她的半句话,也是要记入史册的。”
这事还真难办。
皇帝点了头,将来史官总会记上一笔:金徽皇帝同意故太子妃、找赵景公寺三十岁还俗和尚某某、入长乐坊常年负责担水。
那李建成在地底下会不会放过他?别人会怎么看?
皇帝不点头……成心是让个故太子妃吓到了……拜托许敬宗!!
紫宸殿,“谢贵妃”没有迎进来皇帝,还在同郑观音掩饰,“呃……陛下在太庙带回些大事,此时正在处置,具体是什么大事本妃也不能问……听说曲江的水比往年枯了些。”
郑观音也不好说什么,曲江池的水枯不枯,还用等到大年三十才想起来处置?但贵妃的言外之意很清楚:你担水的事再大,也不比曲江池事大。
她起身对徐惠道,“贵妃娘娘,罪妇的这些事不能再打扰陛下了,我想回长乐坊去,只求贵妃娘娘替罪妇,谢过陛下和皇后赐给的院子。”
徐惠赶忙应着,送郑观音出来。
在紫宸殿外,两人看到几名内侍和打扇宫女在前边引着路,皇帝还真过来了。但郑观音惊异地看到,皇帝的身边还跟着一位谢贵妃!
故太子妃瞪着眼看了看眼前的这位贵妃,再看看对面的,以为看花了眼,她来不及细想,连忙施礼。
皇帝头上是衮冕,金饰玉簪,前边垂着十二旒朱丝串起的白珠。身穿轻罗黄衣,领上绣着飞升之龙,深青色的下衣,绣着日月、星辰、山龙、虫火等十二章,鹿皮软底靴,金质轻甲,在初升的太阳下熠熠生辉。
这身服饰正是皇帝太庙献享时穿的,看来真是有大事,陛下从太庙回来连行头都未换,便赶过来见她了。
皇帝不等郑观音开口,便对她道,“郑娘娘,朕听说你有些事,不知是何事?可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事你不必来问朕的。”
故太子妃慌忙道,“陛下,罪妇没事是来谢恩的,谢陛下赐给的院子。”
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