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门?”
这五人赶着去都濡县衙,正好县令高白去了砚山镇、向马王爷回禀澎水之行、人不在县衙内。四位少王原来设想的讲人情、或者软磨硬泡的手段也就不必使了或者说可能的麻烦也就不存在了。
他们拉着高白十来岁的大女儿出面,几个人缠住主录过所的官员一会儿,这些孩子又是盈隆宫少王爷、又是县令千金,官员怎能怠慢!
正当官员下值时分,公事房里空空荡荡,李雄和待聘潜进去时没有一个人看见。从都濡县去往长安的人每个月都有,途经哪里只须对着过所存根照抄即可,又是一眨眼的功夫过所便到手了。
当这几人打起马、飞驰出都濡县境时,大人们居然还蒙在鼓里。
起初,这些人生怕有人来追,打着马拼了命地跑,直到此时才敢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完整地保留下过所的详细存根,让大人们查来查去、最后能知道他们的确切去向,但若想追他们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这件事做的便完美了。
听听身后确实没人追赶过来,而且天色也真晚了,这些人避开正路,在山坳里的背风之处打些干草,给几匹坐骑铺在身子底下不让它们着凉,再让它们围着圈儿卧下,人则倦于马腹内侧取暖休息。
他们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不远处山道上没什么动静,渐渐地都睡着了。
第二天天不亮,他们便爬起来继续赶路,辰时末尾在涪陵渡验了过所,渡口上毫不怀疑,许可他们连人带马摆渡过了江,午时几人已在涪陵县的大街上了。
涪陵县是座中下县,虽居水陆要津,但规模远远比不上都濡,街两边过往行商、卖艺的把式、挑担子的小贩络绎不绝。
看到街边一家饭馆,老四李武说,“大哥我饿了。”
李壮问老三,“让你带的钱呢?”
李威拍拍口袋,里面哗啦啦直响,说道,“都在这里呢,我按大哥吩咐,从我娘那只盈隆宫日常开销的钱匣子里倒出来一大半。”李壮扒着袋口去看,里头满满的装了一下子大钱,居然还有些金叶子,便扭脸冲大哥点了点头。
饭馆里人挺多,连个空桌子都没有。小白脸李武跑过去,选了一张人少些的桌子,请郭待聘和大哥先坐,李威招呼店家,有什么好吃的都弄上来。
店小二见这五个孩子,大的不过十四、五岁,店门外拴着马,身上穿的也不赖,但怎么看都像是从哪里刚刚淘气后跑过来的,便道,“本店好饭好菜倒是有,你有钱吗?”
李威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来,里面居然带着一片黄灿灿的金叶子,问他道,“这是什么?你到澎水县去打听打听,便不敢小瞧我们,”店伙计只看了一眼,赶忙跑下去了。
隔桌是五、六个江面上跑船的老少艄公,刚刚船到渡口,也是来吃饭的,或蹲或坐在条凳上围桌吃饭。一听这边说到了都濡县,便有个年轻的船夫问一位年老的道,“老伯,我记得听你说载过一位长安来的什么国公,便是去要去这个县吧?”
老汉道,“什么什么国公?那是堂堂的赵国公,人平易得很哩,我们船行至逆流江段时,他还亲自上手帮我摇了橹。”
说着往这边瞟了一眼道,“人家可不似有的富家公子哥,仗着有点钱,便跑出来招摇”
李武闻声“噌”地一下跳起来,“你贬损谁?”伸手便去抄他的竹刀,但被李雄一伸手拉回到座上,低声对李武道,“惹事就让你回盈隆宫。”
李武乖乖坐下,听年轻船家问道,“老伯,我听说你还有一件关于赵国公的神奇事,在江上有人要加害赵国公,躲在暗处拿箭射他,难道真是先皇帝显灵、出手射落了来箭?”
不等老汉答话,旁边另一人道,“这是真事,”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