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愿意见我,但是我刚刚救了你的忠仆,你怎么也该向我道个谢才好呀。”
“罗得刀?他能有什么事要你救。”高峻不信。
樊莺怒道,“亏我大老远地从柳中县雇了车把他拉了回来,不是我的话,他现在都成了一捆烧柴的骨头棒子了。”
高峻越发的不信,他这师妹是个什么性子,他是知道的。但是听她的话,罗得刀确是自己叫去的柳中县,也近一天多时间不见他影子,难道罗得刀真遇到了什么事?
樊莺说,你的罗管家就在隔壁院子里,不信你去问他。
高峻一想也是,起身就往外走,不想浑身不舒服,一迈步一咧嘴。樊莺一步上来搀住道,“高大人,您老慢点儿。”被高峻一把甩开道,“不用劳你大驾,我怕你再扔我一跤!我自己走。”
樊莺气得一跺脚,又没办法,只得在身后跟着。高峻被缠得不耐烦,脱口道,“我看你就别叫樊莺了,叫烦人最好!”
樊莺一听欲怒,不过转而一喜,“我啥时跟你说过我是樊莺?”
高峻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也不接话,往院外就走。樊莺一见师兄明明认得自己,生是不认,亏得自己还自做多情地替他掩饰,当下怒道,“姓高的!你不认我没关系,亏我从终南山跑这老远来找你!还救了对你忠心不二的狗管家。要不是我,你就等着在公堂上让人当骗子打!好,我也不缠你了,回去找师父告状!”
说完,在高峻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从院子里解下坐骑,出去飞身上马,一阵得得的马蹄声渐去渐远。
正好柳玉如由厨房里出来,看到高峻站在院子门口,正望着飞驰而去的樊莺发呆。
柳玉如走到高峻跟前低声说,“高峻,她都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还与我一同解除了你身上最大的一处软肋,怎么就放她走了。”说着,伸出两根玉指,掀开他胸前的衣襟,指指高峻胸前的那处烫疤。
高峻虽不知其中的细情,但是柳玉如的话已让他暗自心惊了一下。想想师妹从柳中县来,一定是在柳中县有什么人要对自己不利。心中忐忑,急着找罗得刀问个究竟,让柳玉如扶了,到隔壁的院子里看望罗得刀。
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高峻由罗管家的房子里出来,也顾不得周身的疼难忍,在院中解了炭火那匹马就要往上爬。只是那只腿怎么也抬不到马镫的位置,急得直捶腿。
柳玉如由屋中捧了乌龙刀出来,对他说,“不然让冯征陪你去追?”
高峻摇摇头低声说,“除了你和我师妹,还想让谁知道我的底细?罗得刀都不知道。”柳玉如想想也是,帮忙着高峻上了马,挎了宝刀,往村外驰去。
柳玉如回来,想着高峻那句,“除了你和我师妹……”的话,心中一暖。想着樊莺那清丽绝俗的样子,也只是年龄尚小,如果再过几年,连自己都比她不过了。
又似乎在这茫茫人海中,倒不是只有自己背负了高峻这个天大的秘密,连做梦都加着小心。这么一想,柳玉如倒是盼着高峻立刻就追到樊莺一同回来才好。
正好鸡汤已好,安排着婆子给罗得刀端过去。柳玉如看到谢氏母女从厨房出来,柳玉如看这谢氏,也就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虽说模样上与自己差了很远,就是与高畅、高尧也不是一个层次,但是放在一般的乡村中,怎么都是数一数二的。
不由得又是一股恨意涌出,难道男人们都是这样子么?行军打仗都忘不了这种事,而且还强迫一位村姑!可曾想到她还在家中?
那个与儿子一同死了的人在她心里的样子越来越模糊。就算此时她的恨意冲天,他的模样还是清晰不起来。心说,怎么高峻就不与他一样呢?这么多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