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中间的地势倒也平坦,但是夹杂了由两边山上滚下来的砾石。北边山顶风很是强劲,拳头大小的石块滚了满地。土层也不好。再加上进出的山路狭窄难行,以前有过人想在这里开荒,但花费不是小数目,就作罢了。
二人一边走一边做着打算,要想在这里把草种好,一要马上雇人拣清了地里的石头,翻地上肥。为了稳妥还应该在两边山下砌上挡墙,以防后边再有石头滚下来,再一个入山的小路也得拓宽,好方便出入。
二人站在地边正在商量,听到头顶上有人争吵,陷隐的能听到一些。只听一个女的道,“妹夫给了你我两家各五十两,怎么我们就不能有这银子?你们把银子弄丢了,却来怀疑起大哥大嫂来!”高峻听出这是谢氏的大嫂在说。
只听另一女的道,“哼哼,你倒说得明白,人家高大人是在何时何地把银子交到你的手中的,可敢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我们去找高大人当面对证。”这是谢氏的二嫂。
高峻一听,马上招呼二哥快走,他脸上也为他们发烧。二哥说,“你以后要不要告诉他们一声,今后说话就不必这样大声的了,我这地里以后外人多起来,别再听了不该听的去。”
高峻哼道,“几两银子的破事,谁爱听谁听。”
高峪低声笑道,“你有这话在先,那我可听了。”说罢真的把手拢在耳边听去,只听得上边此时双方已经动了手,两个妇人互撕了一阵,又各打前来拉架的自家男人,嫌烦他们没本事。好像是拉扯之间大嫂抓到了二弟谢广,二嫂毫不示弱也去抓大伯子还上,一家人打得分不出了个数。
二人听得无味,打马回来,高峪在路上说道,“有这样的精力要是干些正经事,怕是我见了他们都要打千儿。”
高大人扔下二哥从村头回到牧场,把近期牧场里的大事一码码地对刘武细细交待了一番就回了家,柳玉如和谢氏正带了甜甜在院子里翻土,婆子和老汉帮着搬了些砖,正在修整院子里的花圃。而思晴和樊莺两个人一个拿了宝剑,一人持了双月弯刀,正在另一边切搓。
高峻道,“这边老的老、弱的弱正在干活,你们两个有力气的却在玩耍。”
柳玉如笑着说,“不用你来挑拨,这叫各尽所能。”甜甜和老汉的孙子两个娃娃正拿了小木铲玩土,甜甜说,“我们不是正帮大娘干活儿。”
高峻对柳玉如说,“马上要清明了,我要去趟长安。”柳玉如知道他的意思,高峻问她想不想回去看看,她说,“已经没什么牵挂,不想去,再说家里还要好好地打理一番。”
高峻看她红润雅致的脸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想起即将的远行,高大人心中忽然生出了不舍。但见她已经完全丢下了长安,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这里,心中大是欣慰。
樊莺听了跳过来道,“我跟你回去!一定去。”脸上挂了央求的意味。
高峻看到思晴也看着,说道,“你不怕有人怪你私定终身把你扣下了惩罚,就去。我这里没什么,连思晴没去过长安的都不比你急,你说我带谁?我谁都不带了,你和思晴在这里拿刀动剑的,我也放心。”
柳玉如等人一听,问清了行日,马上放了手里的活来为他打点。下午他去了趟西州,在罗得刀那里办好了过所回来。第二天起个大早,高峻带了乌刀、牵了炭火飞身而上,冲着送到院口的女人们挥了挥手,双方作别。
高峻中午时分就到了赤亭守捉,高峻只是匆匆吃了顿饭,补了水袋又再上路。
路上,高峻想起薛礼大哥说炭火是匹汗血马的事,寻思自它到了自己的身边,不大不小的阵仗也经历了几回,怎么一次也没看出来。
高峻有心试试,路上不停地快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