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此时听了他的话,禁不住又想起来自己以前与罗得刀也是有情谊的,可恨自已那时眼光看得高瞧不上他。哪知道人家罗得刀已经是西州衙门里的官员了。
她心头的悲伤更甚,但是罗大人的话又提醒了她,得让高大人把话说下去。因而强止住了哭泣,听高大人说话。
高大人道,“旧村房产只在你们三人手里,我帮你们两个总是不妥。因而今天就向李大人提议……王大人所说的三间买卖铺户不够的事就由你们商量。总之此事耽搁了这些时日,是没有人家许夫人什么责任的,都是你们两个没有商量妥当。今天就把此事放到许夫人身上,她说从谁那里匀兑旧房,我们就不管了。”
高大人此事说得条条是理,又是不轻不重地把高峪二哥也带了进去,这就让王允达也说不出什么来,高峪听了知道这是必须的,也没有什么不满,因而先站起来说好。
不过许不了听了却暗暗咬牙,“若不是姓王的偷自家的帐本,老陆岂会像坐了滑车一样一溜到底?他不犯事便不会去大漠,不去大漠也就没有后边的这些事情了。”她咬着牙想,我让你把眼睛盼蓝了,也轮不到你!
拖了好些天的烂事情看起来像一团乱麻,却让高大人用一根手指头扒拉开来,李别驾心也放到了肚子里。高峻这样的安排,让高峪、王允达两个顶牛的人说不出话。更主要的是,别驾也认为高峻的法子对牧场村以后的发展是有极大好处的。
别的不说,把那些将来注定会乱一些的单身打短人员的住处放在靠近村外的位置,对于牧场的安全是大有好处的。而把买卖铺户放在村中央,就有了两方面都兼顾的意思。
因而别驾大人最后说,就这样定下了,罗大人与王大人你们宜速速操持起来。
高大人临走时,又躬身对别驾大人道,“交河牧以前是座中牧,眼下只剩下了两千四百匹马,是座下牧而已。有陈年谷牧监和刘武大人在那里坐镇就行了,让王大人放下心来协助别驾大人做好旧村改造之事。”
别驾十分的高兴,认为高峻还是识大体的,只是王允达在边上听了一咧嘴。与高大人打交道时间也不短了,他知道这是高大人把他之前刚刚说过的话拿来对付自己。
他知道在高大人的身后边还有个西州大都督郭孝恪,这又是别驾所不能比的。要是高峻以此这由,对郭都督说上句什么,那自己这位交河牧副监就要悬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