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儿,似乎这三人都在想这件事,谢金莲说,“管他呢,总之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再说李伯父还在那里,他要是敢乱来的话,估计李伯父都不会饶了他的。”
思晴又说道,“事情不能只是这样说,你得看遇上谁,谁不知道许不了以前是干什么的?要说勾引男人,我们姐妹可都不是对手,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才放心。”
李婉清一直没有说话,谢金莲又问,“婉清妹子,我们都去也不大好,要不就你一个人去牧场里看上一眼,好给我们个主心骨。”
李婉清迟疑着说,“这样好吗?我怕父亲会说我,让他撞见了我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听思晴说,“采得够了,我们歇歇就回去。”
高峻透过枝叶的间隙往里看,看不到她们三个的脸,只看到不一样颜色的衣衫隐隐约约的。只听思晴说道,“哎,你们说——上次柳姐姐提到的分宿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谢金莲道,“是不是真的,这事也没法再问,不然倒显得我们等不及了似的。婉清妹妹,你说呢?”
李婉清吱唔着道,“我……我……怎么说?”
另两人就笑起来,“当我们不知道,这次你们三个去交河牧场里找高大人,只有你占了便宜回来,蒙得了谁?”
就听李婉清似乎更为窘迫,语无伦次地说,“没有啊,不信你们去问那两个,一整晚我们都听到牧场里乱糟糟,说是什么夜练……再说,高大人一夜都在外边。”
高峻从来没有背地里听到家里女人们说话,分宿之事也是头一次听到,这次机会难得,他才不现身惊扰她们。
只听谢金莲说,“我是正要找机会问问樊莺,那丫头可不会撒慌的。”
李婉清嘴上逞强道,“问就问,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要问时,你、你就问,在交河牧场的那晚上,高大人是不是一夜都在外边,不就都清楚了。”
思晴撺掇谢金莲道,“你偏不这样问,谢姐姐偏不要问晚上的事,只问白天就行了。”
高峻还想听,但是身后山道上又响起了脚步声,有个人站在下边看不到是谁,不过一听他说话就知道是刘武,“高大人,在不在里面?”
林里的三个女人听到有人,一齐拨开枝叶看过来,她们看到高大人站在那里,正扭回身问,“刘大人,什么事?都找到这边来了。”
刘武不知林里还有谁,他看到了高大人,道,“出事了,牧场里许是练得紧了些,有好几匹马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起,我赶回来问还要不要练下去。”
刘大人是到了柳中牧议事厅,打听到高大人在村头,他看到炭火才找上来。高大人问,“草料上有没有毛病?”看刘武摇头,高大人问,“那是什么缘故?”
刘大人说,“天越来越热,牧子们故意不给水喝,说是夏练三伏,我估计是热得。”
高大人说,“真是死脑筋,难道非得用水引诱它们才行?你不会想想别的法子?比如……牵匹母马过去,这帮牲口万一将来上了战场,敌人给它们用上美人计怎么办?”
刘大人刚要笑,看到谢金莲、思晴和李婉清挎了篮子从林中出来,于是连忙扭头往回走。高大人说道,“不必急,吃过午饭再回去就成了。”
刘武说,“我正是要回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