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中这个远离社会的小世界里面，学习和成绩往往成为了至关重要的东西，成绩这东西在某些人的眼中很重要，因为它和自己未来的命运息息相关，乃至于走出了这个社会，成绩也是评判人是否成为精英的标准，当然在那个时候成绩也有了新的形势和具体要求。
而在九九年最后一个秋天的落幕，当梧桐的枯叶旋转落到屋顶上的时候，学校的期中成绩也随着落叶被班主任送到了教室里面。
无一意外，程可淑在众人一片羡慕的吸气声中又获得了第一名的殊荣，尽管这个排名对于程可淑来说已经免疫或者早已习惯，但看到自己以高分数远远的将年级第二的李涛甩在了身后，这一丝丝喜悦还是不免的影响到了程仙子的情绪，说到底无数的光环褪去，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办公室里，凌真珍看到程可淑的成绩也不免倒吸一口气，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起来，没想到一班这个看起来清丽漠然的女孩居然如此优秀，这次其中成绩的试题几乎是全省校统一的，而市里面那几所老牌学校里最顶尖的妖孽，他们的成绩和程可淑相比，也不过如此。
如果程可淑这里面的卷子没有水分，再加上一直这样稳定下去，他可以预想到这个女孩绝对能够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考上清华或者北大，可以说国内排名前五的大学都可以任由她选，甚至连国外的大学也不一定是梦想。
想到这里，凌真珍的心里火热起来了，随后他又看一下一班其他人的成绩表格，虽然像李涛，陈芳芳等人成绩还算不错，但也不给再给程可淑那样带凌真珍带来惊心动魄的感觉了。
“程可淑可是一个好苗子啊。”崔老师笑眯眯地走过来。对于这个资历和年纪都比崔老师大的凌真珍来说，完全是对崔老师没有任何威胁的，因为他的年纪已经太大了，顶多还能教这一届高三的，然后就再也没有精力，只能退休了。
“是啊。”凌真珍感慨了一声，“难怪当初我接手一班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虽然这个班级是无法无天的，但里面确实也有一两朵仙葩奇姝啊。”
“你们班的苏灿，也挺不错的。”崔老师夸了一下，又随口加了一句，“不过好像他和程可淑两人的关系有些特殊，以前小杨老师在的时候，就知道他俩的事情了。”
凌真珍皱眉，亲咳一声，“后来呢？”
“没有后来。”崔老师笑了笑，“说起来这个苏灿成绩进步如此之快，和程可淑也是分不开的。”
凌真珍了然的点点头，他是从上一届降来带这个班级的，对高三一班有看过成绩单和性格分析，这些都是杨晓敏做的备忘录，不过很显然，纸上面的东西不能够太直观的描述人之间的关系。
“嗯，我知道了。”凌真珍沉着脸，之前的高兴也消失了，眼睛闪烁了一下，似乎在衡量考虑着什么。
崔老师像老狐狸得逞一样，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和凌真珍说几句闲话，就返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了。
凌真珍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上面，桌上写着程可淑的名字，以及苏灿的名字，右边是高一和高二时期的成绩名单，还有杨晓敏给单独给每位同学画的柱状图，随着线条的递增递减可以直观的看出每个人的成绩进步和倒退。
他翻到了苏灿的那一页，仔仔细细地琢磨他的成绩，眉头拧成了一团，手拿着红笔在苏灿的名字下面停滞不动，笔尖因为停滞太久，而滴在上面。
最后凌真珍哼了一声，让人看不出他到底什么表情，把花名册重新盖上去了。
苏灿拿着自己的成绩单回到了家，苏成业正坐在电视机旁，聚精会神的看着国家新闻，随着新党政班子上台，制定出地一条条政策，让苏灿他老子不仅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