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我叫你嫂子,是不合适的,但今天我说什么也看不下去了。发哥给灌晕了,那这事就只能我来管。”
陈光一边说着,一边一脚踢在正慢慢往起爬的马森林肚子上,让这大胖子噢的叫了声,又是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马森林带来的这些个人都完全没搞明白到底怎么了。
还是马森林的侄儿动静最快,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提着个酒瓶子就往陈光冲,嘴里骂骂咧咧,“草泥马的找死啊!你们傻站着干毛!动手!弄死丫的!”
陈光抬手就抓住了马森林侄儿敲过来的酒瓶,稍一使力就反夺到自己手上,手一抖,啪的一声,酒瓶子正敲在这蹦跶得最厉害的小伙子脑门上。
一时间玻璃碎片四处飞溅,马森林的侄儿抱着脑袋惨嚎着就往后面缩去,手指缝里已经开始崩出殷红鲜血来。
要么不动手,动手就得下狠手,这是陈光一贯的做人准则。
对方十几个人,如果只得自己一个,完全不虚他们,可现在这边还有个醉晕了的朱志发,还有个毫无战斗力的胡玲,所以从一开始就得将这群孙子镇住,省得另外两人被牵连。
他这杀鸡儆猴的疯狂举动,果然一下子就把另外十个人全给吓傻了。
不是没见过人打架,但打架狠成这样的还真不多,动手就给人脑袋开瓢,毫不拖泥带水的就更少了。
陈光鼻子里哼了声,拿着半截瓶子走在正颤颤巍巍站起身来的马森林旁边,也不多废话,再是一把抓起他头发,将闪着寒光的半截瓶子在他脸前比划着。
说来也是好笑,这家伙脑袋上的头发给自己刚才那么一抓,掉了一大把,现在几乎成了个地中海,倍儿滑稽。
这下,还有点蠢蠢欲动的其他人,一下子全傻了眼。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陈光如果真对着马森林脖子上把瓶子一插,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别乱来啊!”马森林忍着肚子上的痛,一点点往后面退着,一直到后背完全贴在了墙上,冷汗涔涔,“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刚才只是和小胡开个玩笑,不是真有那个意思,这位小兄弟你冷静点啊!”
马森林怕了,自己这才不到五十岁,还有大把上好年华可以享受,说什么今天也不能折在这里。
当然,他嘴上虽然在告饶,但心里已经把朱志发和将人介绍过来的邓哥恨到了骨子里。
哪里找来的这种混小子,你这一言不合就要人亲命,哪里有半点来谈事的样子!
等我回去,你特么休想再从五京市的银行系统里贷到一分钱!
不仅如此,我特么要把这混小子送进监狱,让这丫把牢底坐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