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月的本事,以那个叫向阳鸣的二世祖当时的疯狂,自己可能断手断脚,甚至命丧当场。
命都没有了,死后万事空,向家有什么下场,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此算来,自己本是借着酒劲逞英雄,其实却又欠了她的人情。
我根本……就没有立场指责她哪里不对。
今天是我硬着头皮要挟陈光,非要找她要个答案,现在她来了,答案也给自己了。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就是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白桦紧紧捏着拳头,鼻子里阵阵泛酸,但却字字清晰的缓缓说道,“好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我最后一次和你强调,我喜欢的是女人。你以后别来烦我,也别因为我的事烦陈光。你是个很好的人,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陈光说着,拍拍江雅歌的肩膀,“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改天我再来找你啊。”
“我送送你。”
江雅歌跟着陈光就往外走。
两人一番折腾,陈光先在女厕所藏着,江雅歌偷偷摸摸的把东西从下面那个包断了的房间拿出来,再跑女厕所亲手帮陈光卸妆。
另一边,“陈月”走后,林经纬拍拍白桦肩膀,“小白哥,别难过了,真的,你不该把精力花在这种事情上,老爷子们都指望着你呢。”
白桦苦笑一下,“我都明白,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然后白桦又抬头冲着靳诗月勉强笑笑,“不好意思,让诗月你看笑话了。”
靳诗月也有些魂不守舍的,“没……没有,我觉得白桦哥你很勇敢,只是感情实在没办法勉强。”
白桦嗯了声,“我都明白的。你们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被击倒。从明天起,我要重新振作!”
他勉强捏捏拳。
见他仿佛缓过来些,林经纬心头大石落地。
谢天谢地,结束了,这狗屁倒灶的破事儿终于结束了。
“你能这么想我真是太高兴了!来,喝口绿茶醒醒酒!”
林经纬试图活跃气氛。
白桦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又叹口气,“唉,如果有来生,我真想投胎成女儿身。”
噗!
林经纬嘴里的绿茶,喷了满墙。
你走出来了个蛋啊!
你给条活路可以吗?
等了没多久,江雅歌先一个人走了回来,陈光这会儿换了衣服悄悄藏在会所外面,两人得有个时间差。
“雅歌,你可算回来了。”
靳诗月见状,就想拉着她到旁边去说点什么。
林经纬心里也急,但这会儿白桦又在,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给江雅歌说,你不能和“陈月”在一起,那就是光哥本人吧?
反倒是白桦先张口问了出来,“雅歌,你和陈月小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雅歌眼珠不动声色转了转,“刚刚。”
“哈?”
白桦、靳诗月和林经纬都有点傻眼,你这是什么见鬼的答案,平时你虽然大大咧咧的,但看起来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啊,难不成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江雅歌不好意思的捏捏手,“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简直着了魔一样,我站她旁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我真没想到女人竟然能帅成这样。”
江雅歌搓着手,一副特别尴尬,特别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又道:“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好奇怪,但就是身不由己的,唉。白桦哥,对不起啊,其实我感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