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朋友,也很能打,但他知道布鲁斯南从不允许别人在他的咖啡厅里闹事,他可不想被赶走。
起码不能让人觉得是自己这几个人主动挑事。
陈光微微抬头,整了整自己的墨镜,把脸藏得更深了,“那么你们未经我的同意就坐上我的桌子,就显得很礼貌了吗?”
没等这几人说话,陈光就又一摆手,“得了,你们别和我说话,我不想认识你们,更没有兴趣和你们分享怪癖。”
陈光这会儿心情很糟糕,因为他发现,即使这样的场合,哪怕都已经名流满座了,但放眼整个咖啡厅里与电影圈关系最深的竟还是只有那个艾尔玛。
更悲惨的是,他在人群中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对了,埃尔南德斯先生他们不来吗?”
“快别提了,我刚过来之前给他们打过电话,他们说正在开会呢。”
“什么会议?”
“考虑要不要给奥斯卡弄一个青年成就奖打发掉那个华夏人。”
陈光:“……”
尼玛嗨,谁特么要青年成就奖啊!
我要的是最佳男主角!影帝!
这种打发叫花子的奖项,你们花钱请我领我也不能拿好吗!
他也是醉了,奥斯卡影帝这事绝不能拖。
今年要拿不到,还得等明年的话,回头也别挣扎了,直接去八宝山给自己物色一块坟头能冒青烟的风水宝地吧。
可耻的缩头乌龟!
就让你们看我个电影而已,又不是要挖你们眼睛,至于吗?
藏在古堡别墅大楼里的那群孙贼们的胆子比他想象的还小,陈光觉得自己的偶遇计划要彻底胎死腹中了。
难不成真要逼得自己直接闯进去,把所有人都捆起来,然后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他们看《巾帼》?
我明明是个好人,你们为何要逼良为娼呢?
又等了几分钟,咖啡厅里的人已经彻底坐满了,就连一些角落都站满了人。
鸡窝头青年终究是个话唠,又找上陈光搭讪,“朋友,讲句话吧?我承认你很神秘,你勾起了我的兴趣,但我认为我们应该有共同爱好的,起码你总应该是和我们所有人都一样,冲着布鲁斯南先生的爵士乐而来的吧?喜欢音乐的人,总应该有一些共同语言吧?”
陈光扭头看着他,“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旁边另一个小伙子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傲慢的人!”
陈光墨镜后的嘴角微微弯曲,“我傲慢不傲慢与你们毫无关系,更不想知道你们是谁,你们从坐在这儿开始,就一直在骚扰我。我明确的告诉你们,我对爵士乐根本不感兴趣,现在你们可以闭嘴了吗?”
刚才那个小伙子还想说点什么,陈光却用两根指头捻起他们面前的钢质酒杯,然后轻轻发力。
出现了!
日常捏碎东西装逼术!
果然奏效,在这群家伙目瞪口呆的眼睛下,陈光仅用两根指头就把这厚度超过3毫米的钢杯捏成了扁平的铁板。
“这杯子的钱你们陪,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再来烦我,下次我捏碎的就是你们弹吉他的手。”
这下他们全老实了。
虽然这些家伙一个个目光中显得很是不忿和不甘,但陈光可算是耳根清净了。
莽夫!
暴力分子!
既然不喜欢爵士乐你干嘛老早跑这儿一个人占着宝贵的卡座?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