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笑了起来道:“孤不与他一般见识!”
吴佑被那太监带着,走过走廊,穿过庭院,来到一处屋舍,屋舍简单,却又不失大气,院中有一老者,穿着黄色袍子,逗弄一孩童。
季阿伯看到吴佑,低声对大帝说了两句,大帝点了点头,又对那孩童说了几句,这才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季阿伯取了毯子盖在大帝身上,那孩童温顺的为大帝理了理衣服,转身对着吴佑吐了舌头,一溜烟的不见。
“这小鬼,长大了!”吴佑暗暗说道。
季阿伯招了招手,吴佑赶紧走上前道:“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起来吧!”威严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吴佑顿时便站了起来,大帝轻轻一笑,指了指吴佑没有说话。
吴佑也笑了起来。
大帝上下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道:“唔!不错,这一年未见长高了,也长壮实了不少!”
吴佑继续傻笑,大帝忽然道:“就是人也变傻了!”
吴佑顿时没了笑容,一脸黑线。大帝和季阿伯顿时都笑了起来,得,您高兴就好!吴佑嘀咕道。
大帝收起笑容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吴佑连道不敢,大帝继续道:“这高句丽虽为弹丸之地,不过向来对朕衷心,你去也算是朕对他们的肯定!”
吴佑微低着头也没接话,大帝继续道:“纵观祖辈维业之艰,朕亦觉命运多舛,内困外乱,百姓流离不得安生...朕每思之,心必愧疚,祖业未曾发扬,如今已年迈!咳咳!”
吴佑依旧不敢说话。
大帝看向远处道:“子和,你觉得一个国家最基本的是什么?”
问问题了,这可不能沉默了,吴佑赶紧道:“其一明君,其二明法!”
大帝琢磨了一下,稍微点了一下头道:“明君朕不敢当,不过这明法吗,你说说!”
吴佑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是好好的做工作总结吗,怎么又是奏对了,“草民说句不得当的话,还请陛下恕罪,所谓法,生法者,君;守法者,臣;法于法者,民也!君者当先守法,臣便依法,民便惧法,则万事皆有次序,皆有理可依,民心自然稳定!”
大帝原本听到生法者微微一怒,但是听到后面又觉吴佑说的有点道理,点了点头道:“原本便是朕问你,何罪之有,也就你敢与朕这般说话!”
吴佑不敢再说话,大帝叹息道:“不过你有句话到是说错了,法者,非朕一人之法,乃天下之法!朕,还是做的不够啊!”
吴佑顿时肃然起敬,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能够说出这话,就知道他考虑过,他也真的想做一些实事,这一点当皇帝的很难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