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牒放于一旁茶几上,对信使笑道:“麻烦回去回复苗兄弟,就说公孙羽另有要事在身,暂时无法去赴宴,改日公孙羽定当亲自设宴邀请苗兄弟。”
写了份婉拒的玉牒交给信使,就这样推诿着把信使给打发了,回头立刻召集洞中人马商议对策。
东来洞,信使的答复带回后,坐在大殿宝座上的苗毅看过玉牒冷哼一声,“想躲?有那个胆子欺到我头上,你公孙羽不给老子一个交代焉能躲得过去?”
下站的众人听着解气,呵呵一笑,又见苗毅写了一份玉牒,扔给了信使,“麻烦你再去跑一趟,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不赔礼道歉,这事别想过去。”
于是信使又带着苗毅的书信再次风尘仆仆赶到了长青洞。
公孙羽听闻信使又来了,知道肯定没好事,遂躲着不见,怕见了没有回转的余地。其侍女出面接了玉牒后,对信使说道:“洞主外出巡视领地去了,待洞主回来后定当转达。”
把信使打发走后,那份玉牒自然是回头就转交到了公孙羽的手中。
信中的大意是,莫非你公孙羽觉得我苗毅这个马丞没资格邀请你这个洞主,所以不给面子?你公孙羽若是不来赴宴,我苗毅只好亲自带人马来长青洞叨扰。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摆明了若是你不来,我就带人去找你算账。
简直是目中无人!公孙羽可谓恨得牙痒痒,奈何自知搞不赢,只能忍下这口气,传了讯息去镇海山,请山主出面调停。
消息一到镇海山,拿着传讯玉牒在阁楼内徘徊的秦薇薇皱眉道:“苗毅回来了!没听说公孙羽和苗毅有什么过节啊,公孙羽怎么招惹上了苗毅?”
公孙羽自然不会说自己在镇海山有多嚣张,只说是无意中得罪了阎修,如今苗毅要给阎修出头,他不想镇海山内部出现内讧,所以请山主代为调停,自己愿意赔礼道歉。
他是想赔礼道歉就把事给了结掉,但是这样服软未必太没面子了,以后让属下怎么看自己,如果秦薇薇出面了,还可以说是给了山主面子,自己就能有台阶下了,至少比苗毅以武力恐吓服软的好。
红棉绿柳亦摇头,也没听说过公孙羽怎么和苗毅结了仇。
“那家伙甚是可恶,回来了竟然不来见我,莫非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秦薇薇手拍长案,她交代过阎修,如果苗毅回来了,令其立刻来见她,谁想没来见她不说,反而先惦记着找公孙羽的事了,回头沉声道:“传我法旨,令苗毅即刻来见我!”
山主的法旨一到东来洞,高坐在上的苗毅对众人冷笑道:“看来公孙羽告状告到秦薇薇那去了。罗双飞,给你解决正式身份的机会来了。”
本以为罗双飞听了会很高兴,谁知站在下面的罗双飞蔫巴巴地“哦”了声,就没吭声了,耷拉个肩膀无精打采站那。
自从苗毅采取强硬手段将他赶出去后,罗双飞就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整天蔫着,没叫他出来,他就呆在自己的府邸里面不出来。
阎修要到城里给他张罗两名侍女,他也不要。
一个活蹦乱跳的家伙,突然变成了这样,整天可怜兮兮的样子,如此大的反差闹得苗毅都有些于心不忍,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打压过头了……
镇乙殿,各路府主齐聚大殿内,杨庆自然也在其中,今天对整个镇乙殿来说,是个大日子。
三百年一次的‘星宿海戡乱会’在即,各府都要上报两个去参与的名额,杨庆身兼两府,则要报上四个。
这是个得罪人的事情,虽然参与‘星宿海戡乱会’立下大功者有重赏,可是死亡率太高了,没人愿意去。同时也给了各路府主铲除异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