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别跑!你当我愿嫁你不成…”愤怒中的玉奴娇挣扎,还想跟苗毅分个高低。
“夫人,这话说不得!”两名侍女吓坏了,直接跪下了,各抱了她一只腿哀求:“夫人,你已经过门了,已经是苗家的人,你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的……”
另一间洞房,红头盖一揭,穿着新娘服装的法音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苗毅怦然心动。
而法音也奇葩,夫妻之礼后,法音主动问道:“夫君一下娶了四个,洞房时怎么办?”
苗毅乐了,“你说怎么办?”
法音道:“我想体会夫妻之情,洞房之夜自然是不想错过的,可是把你留下似乎对其他三位新娘又不公平,所以想听听你的打算,你今夜是轮流,还是独宠一家?若是后者,不妨就留在我这里过夜,我很是期待,也定用心伺候夫君,事前我已找人请教过,做了充足的准备,想必不会让夫君失望!”
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完全是很认真很严肃的样子,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或做作。
苗毅愣在原地,惊为天人,没想到这六尘不染的人竟然能说出这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她。
可最终,苗毅哪一家都没去,而是出了小院,去了正室的寝宫,也是他和云知秋的寝宫,谓之正宫。
让苗毅想不到的是,云知秋一个人躲在了静室里修炼。
静室的石门轰隆推开时,盘膝打坐在玉榻上的云知秋睁眼一看,见到身穿吉服的苗毅微笑走来,多少一愣,收功放了双脚下榻,奇怪道:“洞房花烛夜,你不去陪新娘子,来这里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大喜的日子,岂能冷落夫人。”苗毅走来,二话不说,将她横抱在了怀里,大步向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云知秋一惊,挣扎道:“你不去洞房跑我这来,回头让人怎么说我?”
苗毅抱死了不放,一回到寝宫,立刻将云知秋抵在了墙上,激吻!双手在她身上更是热切。
云知秋开始还抵抗两下,最后衣衫被扯破了,被压倒在软榻上后,也就认了……
云消雨歇后,美美满足享受了一顿的云知秋还是捶打了苗毅一顿,“你这样像什么话,回头指不定被你那些小妾怎么戳我脊梁骨!”
“她们呐,你是不知道刚才的情形有多奇葩……”拥搂着的苗毅将刚才与四妾行夫妻之礼时的情形娓娓道来。
把个云知秋给乐的不行,尤其是听到苗毅差点和玉奴娇动手打起来时,那真是笑的花枝乱颤,笑疼了肚子,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不时在苗毅胸口上捶上一拳道:“牛二,各有千秋,恭喜了!”
“还笑!”苗毅立刻狠狠在她光溜溜白皙丰挺的屁屁上抽了几巴掌,直打的她求饶后,方搂了她入怀躺那静静看着屋顶,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良久,神情恍惚中呢喃自语道:“美酒佳人只等闲,就怕君心不思进取,蹉跎不前。若有不老红颜,也只在等君翻云覆雨那天,何来遥不可及一说…”
秀发散乱的云知秋微微抬头,目光闪了闪看着他,道:“牛二,这种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
“那时我还是俗世少年,万丈红尘开启,初次见到红尘时惊为天人……”苗毅将当初见到红尘的情形讲了遍后,叹道:“后来再遇老白时,又到了古城柳树下,说到了红尘,觉得红尘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然后老白就对我说出了那番话,如今想想,可不就是这样,红尘已然是我的小妾,何来遥不可及一说?”
云知秋翻了翻身,独臂侧身支撑着脑袋,一条大腿压在了苗毅的身上,任由苗毅的手在自己鼓鼓胸上揉捏,好奇道:“你不时说那个老白长的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如何洒脱,我实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