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垃圾的地方,从那里到将军府的东侧门只有几百米远。现在东侧门也早已被封上了,那个转运垃圾的地方也变成了花园,不过子安曾经检查过,出口就在一处假山背后,还算得上隐蔽……”
方远山值此方才放心,一边的谢子安又凑过来说道:“当年我爹挖地道、开天窗的时候,也是‘镇南将军府’初建时期,我爹亲自负责,所以原本的地道这些事情,崇玄虎并不知情。后来将军府改建,我爹也只是交代当时的工匠将那天窗和地道封上,但当时事务繁忙,我爹也并未亲自督查,不知道这地道被工匠只是封住了两头进出口,而不是全部填实……我当年为了对付崇邪麟可是花了大功夫,费劲心力方才在寻找镇南将军府的建筑图时发现当年的这段往事,又花了大功夫才找到当年的工匠得知的地道详情,又花了大代价才进到府里找到的那处出口……”
方远山本来懒得听着小子胡扯,但听到“大代价”时不由得来了兴趣,问道:“你花了什么代价才混进的将军府?”
谢子安一副不堪回首地样子,悻悻地说道:“我爹时常到这里来办公和汇报的,我就软磨硬泡地跟了来,再借机出去探查……”
“这叫什么‘大代价’……”
“你可不知道,我爹见我愿意跟来,还以为我转了性子,对这些文职工作感兴趣,于是逼着我又读了整整半年的书,唉,你们不知道那有多痛苦……”
众人一同叹气,却想着:是你爹有你这么个儿子,不知有多么痛苦才对!
“这么说,你能清楚地记得入口的位置喽?”
谢子安一阵坏笑,“不但记得地道入口的位置,便是那当初天窗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接着用手指了指前方不到十米处的一个席位,“那个地方就是一处天窗的原址。这‘养气殿’的地板和下面的底楼之间,当年铺满了青砖实木,极为结实,便是先天高手出手,一时都难以打破。不过那开过天窗的位置。便薄弱许多了,即便是几位师叔伯动手都可以轻易砸破,直接通向底楼……”
贺清竹听得眼中一亮,看了看那个方向,然后说道:“快说清楚具体的位置,大家记一下,如果回头有什么意外。我们直接打通地板,撤到底楼……”
“好——”
谢子安想不到自己一时多嘴,竟然又立了一功。片刻便将六处天窗的位置解释清楚。
叶清玄趁其解说完毕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大坨棉花,挨个分给众人。
“裘非烟的伤人经脉,抑制内力流动。十分厉害,但大家只要用棉花沾湿了堵住耳朵就可以防范得住。”
分好了棉花之后,叶清玄又特别嘱咐道:“大家记住,堵耳朵的时候,棉花一定要用口水沾湿,否则光用棉花堵耳朵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众人纷纷表示明白,珍而重之地将棉花揣入怀中。
叶清玄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四周越来越多的宾客,再看了看外面日渐西沉的夕阳。
叶清玄暗道一声“三清保佑”,然后郑重地说道:“诸位,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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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下午六时,此时已是日落时分,华灯初上了。
距离宴会开幕之时,已经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此时的宾客已经来了足足六、七成,互相恭维着。
叶清玄此时应当回到谢元略的身边,毕竟他是谢元略的随从,若是不坐在他身边未免惹人怀疑,正四处寻找谢元略之际,门口一片喧哗之声。
叶清玄调头一看,却见一个身材高大、一身贵气的老者带着四名随从走进场内,其中一人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女。这组人马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许多权贵名流纷纷上前攀谈。
“这个人老弟也应该认识吧,就是‘黛青院’中办寿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