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几率让朱大侠生存下来,而不是此时冰冷地躺在棺材之中。
轻叹一声,无比懊悔的展羽起身想要四处溜达,散散心,突然听到后堂开门声,同时呼延云柱和归鳖生二人走了出来。
“朱大侠这次的事,我觉得心里特别堵疼……”呼延云柱的话传到展羽的耳中,令他大生同感,“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固守江湖规矩了,要是我们出手,朱大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你可拉倒吧!”归鳖生冷哼一声,道:“就咱们这身手,上去也是白给,不但朱大侠未见得会活下来,就我们也得交代进去……”
“可朱大侠就这么没了,我实在过意不去,总想要做些什么……”
“现在我们最主要的就是别给干老儿他们添麻烦,靠山王府高手与白道的比武马上临近,干老儿他们也在准备行动,咱们全力配合就可以了。不过我觉得再除掉厉莫引之前,有一件事是必须解决的……”
呼延云柱一愣,问道:“什么事?”
“人质啊!”归鳖生翻了翻白眼道:“就是风家的那位少爷,被掳去的叫风什么飞的那位!”
“风亦飞!”
“对,就是他!”归鳖生道:“救了人质之后才能放手施为不是,不然总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你也不敢下死手,万一威胁人质安全呢?”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
归鳖生的话落入展羽耳中,让他也是眼前一亮。
确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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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取走宝剑交给风亦飞的举动让阴九幽心中不大舒服,以他魔门宗主的地位,说出来的话自是一言九鼎,这风亦飞语带骄傲,一副不把他看在眼内的神气,使他不喜。不过他人极阴沉,表面上—点也看不出来。
众人好奇地看向风亦飞,都是想听听这位被厉莫引和靠山王推崇的青年有何高论,以此判断其背后的那位高人,是否真的是铸剑大师。
风亦飞接过长剑,仔细品评,他看的方法极端奇怪,举高放低,又不断用手指弹动剑身,出—下—下的金属鸣声,清音余韵,非常好听。
众人紧盯着他,看他有何话说。
风亦飞脸上不露半点声色,忽地将剑平捧胸前,仰望天。
众人正不知他所为何事,风亦飞露出思索之色,接着长叹一声,跟着又是冷笑连连,声音隐带气震,令人知晓他也是一名先天级别的高手。
风亦飞仰道:“老太公啊,老太公,这都被你预料到了,那人铸剑之法,果然是如此。枉他身为人杰,却是如此心肝,真是令人不齿!”
这几句话没头没脑,众人都大惑不解。厉莫引和靠山王却知他是识者,定然是看出此剑暗中有何问题,同时那令他不齿之人,恐怕也多半说的是铸剑的章丘太炎。
朱胜北奇道:“风少侠,可是有特别的现?”
风亦飞眼光连闪,冷冷将手中宝剑一掷,锵的一声插于自己面前,淡淡对着靠山王说道:“王爷,如果肯信在下一言,这把剑还是少用为妙,不然日后因它而枉送性命,太过不值!”
此举引得众人大为不满,“七星手”陶武道:“风少侠未说出心中之言,怎可就此妄下定论?”
阴九幽飘渺阴冷的声音道:“只怕是不学无术,故作惊人之言吧?”
其他人也是频频点头,这把剑之锋利众人有目共睹,就连厉莫引和鬼宗宗主都认为是一把宝剑,何以在风亦飞口不值?
靠山王同样有些不明所以,确是有些认为这年轻人有些危言耸听,于是耐心问道:“风少侠何不明言提示,本王何以会因此剑送命?”
风亦飞润色了一下语言,侃侃道:“诸位也许不信,此剑在铸造方法中,虽然选取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