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有些费力的撑着弘晙,想让身边的丫鬟来帮忙吧,偏弘晙还不让。好在府邸就在隔壁。但就是这样,等回到正院,钮祜禄氏也被弄的满身大汗了。
“伺候爷沐浴!”弘晙拉着钮祜禄氏的手不放。
大婚两个多月,钮祜禄氏还从未伺候过弘晙沐浴。两人敦伦时也都是晚上熄灯以后。这会猛然听说要伺候弘晙沐浴,钮祜禄氏的脸蹭一下就爆红了起来。
“贝勒爷容我歇一会可好?”钮祜禄氏忍着羞意道。
刚刚实在是累的不轻,她这会都还觉得有些头晕。
“不好!”醉了的弘晙像个孩子似的,拉着钮祜禄氏就要走。
钮祜禄氏没办法,只得让紫苏她们快去准备热水,自己则撑着又把弘晙扶起来。
只是一站起来她就觉得头晕的厉害,身子一晃,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弘晙本就是靠着她才站住,这会也跟着一起往下倒。
旁边站着的香叶吓了一大跳,连忙过来扶,却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钮祜禄氏和弘晙一起摔在了地上,而弘晙还压在了钮祜禄氏的身上!
“福晋,贝勒爷!”香叶一声惊呼。外面伺候的奴才连忙冲了进来,看见这场景都跟着吓了一跳。
弘晙这一摔也清醒了不少,不等人来扶就自己踉踉跄跄的起了身,钮祜禄氏也在香叶的搀扶下起来了。
“可摔到哪了?”弘晙忙看向她。
钮祜禄氏这会的状况却很不好,脸色发白,额头连冷汗都冒出来了,手捂着肚子皱眉道:“贝勒爷,臣妾觉得下腹痛的厉害。”
弘晙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酒是彻底的醒了,冲一旁的奴才吼道:“快,去叫大夫,还愣着干什么!”
那奴才吓了一跳,忙转身冲了出去。
弘晙则抱起钮祜禄氏放到了床上。
“大约是小日子到了吧。”钮祜禄氏勉强笑着道。
“刚刚可是我压到你了?”弘晙皱眉道。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摔的。”钮祜禄氏连忙摇头。
“是我不好,今日喝多了。”弘晙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对香叶道:“去弄碗醒酒汤来。”
“是,奴婢这就去。”香叶忙退了出去。
弘晙看钮祜禄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禁问道:“可疼的厉害?”
钮祜禄氏这会都疼的都说不出话来,只靠在床上喘气。
很快大夫就来了。弘晙忙把位置让出来给他诊脉。
“福晋这是动了胎气!”大夫语出惊人。
弘晙和钮祜禄氏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贝勒爷,福晋胎像不稳,奴才不保证能保得住。”大夫又道。
“不,一定要保住!这是我的孩子!”钮祜禄氏一下就哭了起来。
弘晙也回过神来,对大夫厉声道:“必须得保住!至少拖过今晚,爷明日一早进宫请御医去!”
那大夫也知道推脱不过,这可是贝勒爷新婚后的第一个孩子,要是保不住,他这个府医也不用做了。
当下他也不废话,拿出银针就先给钮祜禄氏扎了几针,又急忙开了药方去抓药熬药。
“别怕,孩子肯定没事的,有爷在,不会有事的!”弘晙此时则搂着钮祜禄氏轻声安慰。
“一定要保住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钮祜禄氏嘴里反复念叨的就是这句话。
她现在心中后悔极了。刚刚从弘昼府里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小腹坠坠的不舒服。但她那会以为自己只是葵水要来了,所以并未吭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