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证实这一点。从命相上看,萍姐是有后福之人,不该早死。可若你的经络尽碎,就根本不可能有解开禁制的那一天。除非你的师父再来替你解除禁制。是以我猜测了一下,觉得或许当年尊师只是想让你绝了习武修道的念头,而并没有真的毁去你的经脉。”
“真的?!”萍姐还是有所怀疑。
蒋怡和靳光煦也是难以置信。
许半生笑道:“是真是假,让毛头一试便知。”
“毛头?!”萍姐又被许半生的话说的意外了。
蒋怡和靳光煦,也很奇怪的看着许半生,心道就算萍姐的经脉只是淤堵,那么梳理经脉不是应该由许半生亲自出手么?
许半生却道:“怕是唯有毛头可以。尊师堵塞萍姐经络的手段很巧妙,必须由男子以阳气相渡,这就已经把蒋总和小语都排除了出去。而且,渡气梳理,需二人裸裎相对,以膻中穴相连,中间不可有任何阻隔……这里,恐怕唯有毛头能与萍姐你如此了。”
萍姐目瞪口呆,靳光煦也是满面通红。
虽然靳光煦对萍姐早生情愫,可碍于师徒之名,一直也不敢挑明,在他的心里,其实早已将萍姐视为自己的女人。
萍姐也是如此,和靳光煦朝夕相处,她又从未对任何男子倾心,自然是早就动了情。可是,她是靳光煦的师父,又比他大了十多岁,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现在许半生倒好,等于直接帮他们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甚至有种强行配对的意思。
靳光煦涨红着脸,却不敢多言,萍姐虽然心动,却终究碍于世俗的名分,也迟迟做不了决定。
“许少,非要如此么?”靳光煦红着脸终于憋出了一句。
许半生严肃的点点头,道:“若非我早就看出你二人的感情其实早就超出了师徒情分,我也不敢说。毕竟这事关名节。而且,毛头终究是最适合之人,他也修习过你们紫微一脉的绝学,对于萍姐你体内经络以及气息的走势更为了解。即便如此,你二人也好好思量,如若能够做到,我便传授毛头渡气之法。如果萍姐你对师徒的名分有所顾忌,你亦可将毛头逐出门墙,而后我让我师哥收毛头为徒,我传他渡气之法也就名正言顺了。”
萍姐和靳光煦面面相觑,许半生已经帮他们思虑的如此完善了,他们现在唯一需要突破的,便是自己的心结。
蒋怡此刻开口道:“师姐,别再犹豫了,其实严格来说,毛头依旧是我门中弟子,你已经被逐出门墙,你二人的师徒名分已解,这本就不是问题。现在许少还愿意让他的师兄收毛头为徒,这是毛头的福分啊!”
萍姐恍然大悟,对呀,靳光煦能列身太一派,哪怕只是个挂名弟子,这对他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靳光煦却有些犹豫了,让许半生出手相助,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现在还要让许半生将自己列入太一派的门墙,这更是恩同再造,这辈子,怕是都还不了许半生这个恩情。
看到萍姐和靳光煦还在犹豫,蒋怡再度发话。
她威严的说道:“紫微降星门第十一代门主蒋怡,为正本门视听,特将紫微降星门第十二代弟子靳光煦,逐出门墙,永不再录。谕此。”蒋怡站起身来,看着靳光煦道:“靳光煦,你听好,念你本性纯良,本门主便不废你本门武功,日后你当善加运用。如若让我知晓你以本门武功为祸作乱,定斩不饶。”
靳光煦当然明白,蒋怡此举完全是为了成全他和萍姐,也是为了萍姐的病考虑。
他二话不说,噗通跪倒在蒋怡面前,脸上挂着泪痕,口中说道:“弟子靳光煦,虽因故遭逐,此生却断不敢有任何违逆本门门规之举。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