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托脸上藏不住的尴尬流出。
小川的话，却让秦川原本微笑的表情都凝固住了，慢慢地变得平静下来。
雷托有些歉意地看着秦川失落的双眼，轻声道“老大……”
却被秦川抬手示意，打断了雷托的话。
“没事，以后不要给他说这些。”
秦川呆呆地看了看那一座空荡的阁楼，却向着自己宿舍走回。
雷托放开小川，看着秦川的反应，说不出话来。
就连小川都仿佛察觉到什么，活跃的身体，也是愣了愣。
“我说错什么话了么。”
雷托感觉有人轻摇衣衫，低头入眼，却是一双疑惑的明亮双眸。
像秦川一样，雷托轻轻抚摸着小川的头顶，轻声道，“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是老大自己的错。
“为什么呀？”
“你以后会知道的。”雷托丢下一句话，却是向着秦川宿舍跑去。
小川疑惑地眨巴着清澈的双眸，对于十二三岁的他来说，有些事情，还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依旧是那个楼道，那个栏杆，同样的人，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眼神，看着同样的方向。
“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只是逗小川玩玩。”
雷托有些结巴的话，进了秦川耳朵，秦川却没有反应。
半晌，秦川有些痴迷的眼神，才缓了过来。
“今天几号了。”
“六号。”
听得雷托的回答，秦川轻吐一口气，呆呆倚靠在栏杆上，看着对面空荡的阁楼。
“对，快半年了。”雷托也是倚靠在栏杆上，说出了秦川没有说出的话。
秦川一愣，转头看了看雷托，却是再次看起了阁楼，眼里的神采，更加暗淡。
“半年了，我都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真的。”
秦川愣神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雷托，却是有些迷茫。
“你难道现在都还没有认清事实？小萱已经不在了好么？”
小萱，两个刺心的字眼，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萱走了你就变了。”
雷托看着一脸皱眉疑惑的秦川，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以前小萱在的时候，你的那股冲劲哪里去了？在禁幽谷，那种奋不顾身去哪里了？”
秦川面色有些僵硬，“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不能这样，不能活得这么颓废。”
一时间，秦川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你知道为什么你不能突破高级战士凝聚斗气么。”雷托随意地问话，但秦川脸上有着一丝不自然。
“为……什么。”
“还和我装！你会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放不下之外，还有什么能影响你？”
雷托的话，越说越有些激动。
“你这破脸色我看着就烦！妈的，一个女人还顶破天了！”雷托一掌拍在自己额头，嘴里不停念叨着。
“不就是龙族么！你要么给我练起来去找她，要么放弃掉！反正你周围女的也不少。”
秦川眼皮一睁，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没有了落寞颓废。
“哎，说话别乱说，什么叫我周围女的不少？”
“嘁！”雷托轻哼一声。
“我说错了？圣级药剂师！赫丽斯对你可是好奇得很，没看见对你百依百顺么？兰宁公主也不错啊，亲王府不都去过了么？”
秦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