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除此之外,其他的那些帮会团体都是浑水摸鱼,阳奉阴违,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捞好处,延平郡王府根本就指挥不动他们。
这次官府搜捕锐锋坛在松江府境内的暗桩,结果却误打误撞,端掉了玄水坛在上海县的暗桩,等他们逃到嘉定县时,由于叛徒的出卖,差点导致他们被一网打尽。
当心无旁骛,没有了其它杂念,武强发现,即便楺捏着虞轻烟近无瑕疵的美腿,内心也少了许多悸动。
而虞轻烟被武强撩动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此刻却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原本两人还曾鸟月朦胧,互生好感,有可能进一步郎情妾意,甚至是最终干柴烈火。但却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所有的激情顿时全部烟消云散。
当一切的气氛消失,情绪退潮,两人对于这种身体接触上的小暧昧,便失去了兴致,感觉味同嚼蜡。
看着虞轻烟小腿上的肿块已消失,武强平静地道:“虞姑娘,你的伤已无大碍,这瓶药酒给你留下,以后每天按摩一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说着,武强把跌打正骨药酒交到虞轻烟的手上,并且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虞轻烟有些迟疑地道:“你不是说这药酒必须配合你独门特殊手法,才会见效吗?”
武强怔了一下,差点把这个茬给忘了,便信口胡诌道:“按过一次就可以了,你看,你腿上的肿块不都已经消失了吗?”
“真是太感谢武壮士了,奴家实在是无以为报。”虞轻烟对于武强还是十分感激的,不说药酒的强大疗效,仅是装药酒的琉璃瓶就价值不斐。
“真想报答,那就以身相许呗。”武强前世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
如果以前有谁这样开玩笑,虞轻烟绝对会当场翻脸的,但此刻她只是有些贫乳的胸部起伏了几下,便脸色微红地道:“若你能提来朱国治的首级,奴家便以身相许,绝不食言。”
武强假意叹息道:“若是几年后,我有幸取下朱国治的人头,虞姑娘却嫁作人妇,那我岂不亏死了?”
虞轻烟信以为真,坚定地道:“武壮士放心,那时如若你不嫌弃奴家年老色衰,奴家必定以完璧之身酬谢你的大恩大德。”
反正说大话也不上税,武强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道:“好,有机会我一定取了朱国治的狗头。”
“哼,好大的口气。”对方人未到,声音却已传入了屋内。
听见声音,武强就知道来人是陈启亮那二货。
陈启亮进屋后,便对武强讥讽道:“咱们玄水坛几年来,多次筹划刺杀朱国治,甚至还与其他坛的精锐联手行动,尚不能成事,你凭什么口出狂言?”
武强知道虞轻烟心意已决,便不再抱什么痴心妄想,也无意与陈启亮去争风吃醋,但陈启亮想要靠打别人的脸来抬高自己,武强却绝不会让对方如愿的。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就做不到,自己长了猪脑子,不代表别人都白痴。”武强本来想要说脑残,怕陈启亮听不懂,影响了效果,才临时改了词。
“混蛋,敢羞辱本少主,你这是找死。”陈启亮当即勃然大怒,便准备上前与武强拼命。
“住手。”虞轻烟娇喝一声,陈启亮马上乖乖地停了下来,“武壮士刚刚帮我疗过伤,有恩于我,你这样对他,让我如何自处?”
陈启亮知虞轻烟真的生气了,因为虞轻烟平时表现得都比较淑女,总是以奴家自称,刚才却连奴家的自称都不用了,可见她是真的动了肝火。
想到自己好歹与虞轻烟相处四年多,而虞轻烟却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一天的人对自己发火,陈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