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闻到还有更香的东西,自然就会钻进箩筐里了。”
这时,王宝刚忽然指着天空惋惜地道:“哎呀,教官你看,要下雨了。”
其他人的脸上也浮现起惋惜的神情,纷纷发出了叹息,因为下雨就不能捕鱼了。
武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对众人安慰道:“你们放心吧,虽然要下雨了,但云彩不大,应该只是一场过云雨,下一会儿就能停,不会影响今天的捕鱼。”
话音刚落,原本阴着的天空便掉下了雨点,而且雨点逐渐紧密了起来,现在跑回普远寺避雨已来不及,那样肯定会被浇成落汤鸡不可,武强便招呼所有的人进小树林避雨。
如果雷雨天在树林里避雨有一定的危险性,但现在只是一场阵雨,又没有打雷的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而且这也总好过在外面淋雨。
过云雨来得急,雨点落的也密,林外下大雨,林内下小雨。
凌玉强等少年身为男孩子,即使淋点雨受了感冒问题也不大,但女孩子抵抗力要弱一些,而且这个季节穿的衣服相对薄一些,被雨淋湿可就春咣外泄了。
后世提倡男女平等,不管是真情假意,男人都多少会在乎一下女人的感受。而在古代女人是男人的附庸,毫无话语权,男人根本不会顾及女人的诉求。
武强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在了凌秀竹的身上,凌秀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想要拒绝已来不及了。
既然卫生纸都送了,先前送凌秀竹的东西,武强也照样送了蒋芳一份,蒋芳兴奋地当场就亲了他好几口。
高兴之余,蒋芳问道:“武大哥,轻烟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快了吧。”听蒋芳提到虞轻烟,武强的心中不觉涌起了一股思念。
“如果轻烟姐回来了,什么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啊?”
武强岔开了话题:“这要看轻烟的意思,对了,轻烟是玄水坛的人,你和凌秀竹是锐锋坛的人,你们两坛向来不和,轻烟怎么和你们混在一起了?”
蒋芳解释道:“锐锋坛和玄水坛好歹都是天地会的堂口,就算再不和,那也是男人之间的事。家里安稳了,男人们才能放心去跟官府斗,因此两坛都会互相照顾对方的家眷。玄水坛在上海附近开了一家绣坊,安置了不少家眷,我和秀竹姐在那里做事时,就认识了轻烟姐。”
“轻烟是绣坊的负责人吧?”
“对,陈启亮不想让轻烟姐和男人们混在一起,整天打打杀杀的,觉得这样太危险,就让她负责打理绣坊。我虽然不喜欢陈启亮,但他做的这件事我很赞同。”
战争,让女人走开,武强是非常赞同这句话的。
“你在绣坊做过事,针线活儿还行吧?”
蒋芳骄傲地道:“那还用说,我和秀竹姐的针线活儿,在整个绣坊都是排得上名的。”
“你在绣坊做了多久?”
“四年多了吧。”
“我看你和秀竹都会些拳脚功夫,是在绣坊学的吗?”
“之前学过一些,去绣坊也有拳师教,还是女拳师呢,绣坊的活儿很轻闲,一天练拳脚功夫的时间可不少。对了,武大哥,你问我针线活儿的事情,难道你想做衣服吗?”
“我正考虑要去青浦一趟,找裁缝铺子做一些沙绑腿,沙背心,正好你和秀竹在绣坊做过,会针线活儿,那就交给你们做吧,不知道有没有问题?”蒋芳可是给了武强一个意外惊喜。
蒋芳调皮地道:“没问题,不过,你得要给我好处。”
“什么好处?喂……”蒋芳向小母豹一般扑了过来,武强剩下的话便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