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又掐又拧的,奈何他始终无动于衷,嘴角一直挂着邪肆的笑意,暗暗翻白眼,最后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喊道:“慕容凌澈。”
“嗯?”轻挑眉角,慵懒应道。
“你是不是想睡御书房了?”
慕容凌澈立刻变了脸色,忙讨好道:“毓儿,我这就说,你莫让我独守空房啊。”
“哼哼……”沐知毓转过身去不看他。
慕容凌澈从后背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蹭,磁性深沉的声音暗哑极具诱惑力,“毓儿,我想……”
沐知毓的身体闪过一阵战栗,脸色不由得变得通红,猛然转身,右手轻挑起他的下巴,左手轻戳他的胸膛,一个推搡,便将他推倒在吊床上,身子软绵绵的压了上去,嘴角一抹坏笑,柔媚说道:“你想什么?来,给爷笑一个……”
慕容凌澈额头青筋紧紧突起,显然是在压抑着浴火,大手抚摸着她的腰身,嘴角邪魅上扬,声音沙哑魅惑:“小妞,爷的一笑可是千金难买,你一会可得好好伺候着。”
说罢,一个翻身便将她给压在了身下,刚想俯身欺上她的唇,却被她的双手给捂住了嘴,只见她笑的一脸妖娆又带着些坏坏的意味,猛然抬腿将他险些踹下吊床。
随即悠然的起身,慢条斯理的往上拽了拽肩上有些下滑的衣衫,而慕容凌澈却只能无奈的看着她裸露的锁骨吞咽口水,看来今日不将话说清楚是注定吃不到他可爱的小妻子了。
慢慢的往她身旁蹭,笑的一脸无辜,甚是迷人,“毓儿,为夫知道你是在吃味,让为夫好生欣慰又幸福啊……”眉眼间桃花般笑容的背后隐隐闪着邪魅的光,暗暗想着,等他说完了定要一振夫纲,好好的惩罚一下她。
不等沐知毓下一步的动作,便老老实实的简单描述着他与端木舞之间的相识。
十一年前,慕容凌澈少年战神的美名已传遍了整个千栩大陆,当时他带兵清剿西北方向的流寇,曾在敬亲王的封地茂城驻扎过一段时间,便是那时认识了端木舞。
那年慕容凌澈十五岁,端木舞才六岁。端木舞是敬亲王最宠爱的小郡主,一直很崇拜年纪轻轻便成为了战神的慕容凌澈,当得知他便在茂城驻扎后,整日去往军营里跟跑在他的身后。
他为人冷漠,一直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甚至吩咐凌风以后不得让她再进入军营,然而她却依然执着的想尽一切办法偷溜进来,只为了能整日见到他。
后来,因为那场大病,她不得不被送去庵堂里静养,而那时,也正是凌王的军队离开之时。她到底是没能在离开前再见他一面,而再见便是十一年后的新皇登基典礼上了。
沐知毓挑挑眉,笑问道:“就这样?”
慕容凌澈有些哭笑不得,顺势揽上她的肩膀,“就是如此。毓儿,为夫我跟她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人家一个小女孩,从六岁开始一直记挂你到现在,你当真无动于衷?”坏坏一笑,仰头挑着他的下巴问道。
“在遇见你之前,我的心从未真正跳动过。毓儿,只有你,才是我今生无能为力的魔障。”垂眸看她,深情而缠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