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想要据为己有,而另一个殖民地士兵肯定不干了,他们结果就这么争吵起来了。而这个表面上只是一个财富的争夺,可是内里面却隐含着本土士兵和殖民地士兵的矛盾。
“这个犀牛角制品。你们怎么能够证明是你们的?”阿登纳问道。
“阿登纳将军,我们是你的士兵,你可要帮我做主啊!你想想,在这个犀牛角制品是我们殖民地才有的,而且这里是堑壕,没有外来的犀牛。而且这个已经是加工好的工艺品,那这个只能够是我们殖民地本地士兵所留下来的。而我的犀牛角食品也就没有了,所以自然也就是我的了。国内怎么可能有犀牛角的制品带来呢?”殖民地士兵说道。
“那这个应该也就是你的了,你们本土士兵怎么能够抢夺我们的财富呢?”阿登纳说道。
“哼,阿登纳将军,你偏袒他?那我去找我们布鲁斯将军!”
很快,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本来一个普通士兵的控告是无法快速达到布鲁斯这里的,可是在一些本土军官的帮助之下,这个控告几乎不到半个小时就到达了布鲁斯那里,布鲁斯看到了这个顿时暴跳了。
“阿登纳,这个是怎么回事?你们殖民地的士兵欺负我们从国内来的士兵?”布鲁斯拍桌子问道。
而阿登纳也都怒道:“你们国内来的士兵抢夺我们这里士兵的财富,你怎么不说?我们的财富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我们为国内看守殖民地,责任重大,弄一些钱有什么不行?你们在国内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在这个荒蛮的世界生活,难道还不允许我们捞一些钱?”
“放屁,你们的敌人都是一些土著,而我们的敌人都是那些欧洲各国强大军队,这个能比吗?我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们给一些好东西给我们怎么了?难道,他们出征一次,连一些钱都捞不到吗?”布鲁斯也都接着怒道。
双方在这里争吵起来了,显然这里面各自有各自的情况。比如说阿登纳是普通平民出身,属于那种平民当中走了狗屎运的人。而布鲁斯是贵族,而贵族和平民之间天然的是一种争斗,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在日常生活,这个其实也就是一种剥削和反剥削的争斗。这里面既有斗争也有妥协,可是现在这个布鲁斯看不起这个阿登纳平民出身的将领,所以他才会如此不客气,而阿登纳也都非常憋屈。
当然另一方面也都是本土派和殖民地派的争斗。本土派的士兵日子过得非常苦逼,训练量大、精神紧张、并且军纪严格没有钱可捞。可是殖民地不但优哉游哉,训练不严格,再加上他们的对手都是土著,没有多少战斗力,不怕出现危险。再加上把守的是殖民地,没有太多的危机意识,是自己的祖国,所以军纪方面也都松得跟妓.女的裤子一样。最让人不能够忍受的是殖民地的大把大把的捞钱,这个显然是让本土的士兵非常不高兴。
所以在这种眼红的情况下,本土派肯定会想办法捞钱,这个必然会动了殖民地派的蛋糕。所以,双方的争斗已经不可避免了,而阿登纳某种程度来说俨然成为了殖民地派军官士兵的代言人,而布鲁斯是本土派军官士兵代言人。这种寒门和贵族,本土和殖民地的派系争斗纠缠在一起,简直是头痛不已却无法能够解决的问题。
“报——,陈副司令,好消息啊,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有人说道。
而陈立岩马上问道:“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难道有什么好消息到来了吗?”
“陈副司令,刚才我们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荷兰军队内部居然有人开始发生对峙。他们内部好像分成了两派,分别是原先殖民地的派系部队,还有一个本土来大部队,他们俨然成为了两派,然后他们互相矛盾不小。而这种矛盾,也许对于我们非常有利,所以我们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