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感到无奈,虽然事出无奈,但是裘穷这身份,让他裘千丈如何投金。
裘千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正思虑间,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可疑的声音,于是悄悄起身来到院中。只见裘穷拎着大包小包正从外面翻墙而入,“小鬼,”裘千丈一把按住裘穷肩头,大喝一声,“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难道你想离家出走不成?”
裘穷一囧,“老爹你还真了解我。”从墙头翻下,然后一边嬉皮笑脸的把裘千丈拉进屋子里,一边道,“嘿嘿,老爹,你见过离家出走翻墙往里跳的吗?来来来,给你看看,这些可是宝贝,恩,见面分你一半,怎么样,够意思吧。”
“额…你小子把那个墓…掏了?”
“嘿嘿,嘿嘿嘿。”
“快,给我看看,我可惦记了好多年了。”
于是,这一夜,裘千丈小院里就不时传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大呼小叫。
“这个很值钱啊,老爹,给你吧。”
“去去去,当老夫不识货吗,你才要这个破茶壶,把你手里那个官窑的唐三彩花瓶给我。”
“哎,老爹,这武功厉害啊,你收着。”
“嗯?如来神掌?这地摊上一两银子两本吧?”
“老爹,这个我要了,没意见吧。”
“武穆遗书?遗书你都要?恩?武穆?好耳熟的样子。”
“哎哎,老爹,这把匕首你不要是吧,那我收起来了啊!”
“放下,放下,谁说我不要,吹发毛断,好东西啊,嘿嘿。”
“嘿嘿。”
分赃大会一直持续到月上柳梢头,两个蟊贼才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夜半时分,裘穷悄无声息的起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裹,一个鹞子翻身跃上墙头,回头注视了一会儿裘千丈的房间,便飘然而去了。